帝都府尹不敢聲張,十萬火急的通知了被告姚國公府、景惠長公主府,求爺爺告奶奶的,你們兩傢俬了好不好,這種事,真不必經帝都府的。
姚國公世子找到吳家去,他倒是直接乾脆,道,“若是吳狀元不娶小女,我會令她暴斃。”這事兒,傳出去都是姚家丟臉。人吳玉頭一遭去姚家,若無人領著,恐怕淨房在哪兒都找不到。結果,竟會誤入女人淨房,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再沒智商的人也能察覺出事出有因,自從娶了景惠長公主,姚國公世子沒過過一天痛快日子。就是為這個女兒,他也懶得低頭求人。
吳玉眉毛都未皺一下,道,“這是姚公府的家事,世子隨意,不必知會我這個外人知道。”
姚國公世子回去就要勒死姚馨,姚馨早躲進長公主府,對母親哭訴,“我就是喜歡他嘛。母親就成全了我吧。”
景惠長公主雖然素來跋扈名聲,智商卻比女兒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嘆道,“即便你喜歡他,也該正經的等他來提親,方才妥當。你怎麼能安排人做出這樣失禮的事來。”
“父親一直準備把我嫁給四皇子,我不喜歡四皇子,我只喜歡吳玉。”
景惠長公主拍拍女兒的胳膊,“你這事兒辦的……”男人素來要面子,當初她不過是杖斃了丈夫的妾室,自此夫妻恩斷義絕,這許多年,她身邊也只有一個女兒相伴。
姚馨是個白長了腦袋,景惠長公主卻是先帝嫡出的公主,於宮中生活多年,雖脾氣差些,有些跋扈名聲,不過,論心機城府,姚馨實不及其母的一根小手指。女兒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景惠長公主壓住心下怒氣,示意室內侍女退下,問女兒,“以往你見過吳玉?怎麼就瞧中他了?”
姚馨素來受寵,見母親有問,便把事情與母親一五一十的說了,“先時也不知道,是小綠跟我說的,狀元風采,有一無二,世人少有相及。”
“就這一句話,我的女兒就動心了,我不信。”景惠長公主撫摸著女兒柔嫩的小臉,笑問。
姚馨手指絞著帕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次出門,偶然見了吳玉一面,覺著他好生英俊。”說到吳玉,姚馨又有些擔心,“就是,似乎脾氣不大好。”
景惠長公主笑,“無妨,你既然相中了他,我必叫你嫁的如意。”
姚馨卻是低下頭,輕聲說,“我知道不該這樣算計他,他生氣也是應該的,以後,我會對他好的。”
景惠長公主正想尋個法子替女兒把吳玉搞到手,還沒思量出法子呢,帝都府就送了信兒來:吳玉把這丟臉的事兒告到帝都府了。
景惠長公主當下大怒,“簡直胡鬧!”
這邊兒景惠長公主還沒氣完呢,久不相見的丈夫又來了,直接拿著繩子要勒死姚馨。夫妻兩個又是一頓大吵,最後姚國公世子被景惠長公主趕出長公主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景惠長公主也氣的夠嗆,對女兒也沒了好脾氣,罵道,“看你惹出來的事!”
姚馨委屈的抽嗒兩下,姚國公世子指望不上,景惠長公主只得為女兒收拾爛攤子。
這事兒十分丟臉,景惠長公主速度也不慢,直接先命人放出兩家有婚約的風聲去,再親命長史官請吳家兄弟到府說話兒。
吳家兄弟直接說不在,長史官無功而返。景惠長公主一沉心,親自去了吳家一趟,這下子,吳家兄弟不好不見了。心知女兒這事兒做的不地道,景惠長公主也得將態度放低些,道,“事已至此,婚事就定了吧。”
吳玉冷聲道,“下官聽說公主殿下賢德淑良,最重規矩,只是不知這種算計外男進淨房,自**份,可是求親之道?”
景惠長公主靜靜的問,“那你想如何?你以為把事告到帝都府,壞了馨兒的名聲,就萬事大吉嗎?”
“我何德何能壞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