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地說出心裡秘密,但男人自尊強盛些,會選擇性地決定說與不說吧。
此時,和兩個姐妹淘坐在咖啡廳裡閒聊的尉遲靜,心裡如此付道。
不想嘆氣,於是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苦得她不得不抓起旁邊朋友的焦糖拿鐵來平衡一下。
“今天報紙有司馬昭的新聞。”於薇舉起八卦日報往尉遲靜面前揮一揮。
“真的嗎?”古安妮湊過去要看報紙。
尉遲靜只瞄了一眼,不置可否地對兩個口風極緊的死黨說道:“幹麼這麼好奇?他和波霸女在一起,早就不是新聞了。”
“你和司馬昭糾纏了這麼久,真的對彼此沒意思?”於薇不死心地睜著美豔杏眸,第一百次追問道。
“我們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兩字,如今說來有點苦。
“他一有空就往你那裡跑,應該比朋友還多一些吧。”於薇又問。
“所以算是好朋友。”因此才會那麼不能接受他心裡還擺著一個秘密情人。
如果今天是她暗戀一個男人,她會讓司馬昭知道嗎?
尉遲靜皺眉,發現自己沒法子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不知道暗戀是什麼感覺,沒有男人讓她揪心過,除了……
司馬昭。
“只是好朋友幹麼眉頭深鎖?”於薇難得正經八百地捧住她的臉龐仔細端詳。“而且他會在你面前穿著內褲跑來跑去,你在他面前會不穿內衣嗎?沒有,對不對!那就代表了你們的感情還沒有到達超越性別。男人和女人,純友誼很難。”
“如果物件是像你這種嬌豔型大美女,當然沒有純友誼。”尉遲靜涼涼地打量著今天穿著一襲超短皮裙,露出雪白美腿的朋友。
“拜託,我才希望長得像你好不好?天生麗質、五官明顯又細緻,你那對睫毛別人不知道要刷睫毛多久,才刷得出來。”化妝總是很精雕細琢的於薇捧著尉遲靜的臉,很羨慕地說道。
“而且小靜什麼都會,感覺好厲害。”古安妮抱住尉遲靜的手臂,一臉崇拜地看著她。
尉遲靜大笑出聲,給了兩個死黨一人一顆爆慄。“是,接下來你們又要說如果我是男的,一定要嫁給我……”
“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不能嫁你了。”古安妮提起青梅竹馬的另一半,笑嘻嘻地說道。
“而且我的髮型設計師幫你弄的這個新發型超優雅,即便你穿著連帽上衣和運動垮褲來糟蹋自己也一樣好看,誰敢再把你當男人啊!”於薇嘟起紅唇,杏眸忽而一亮。“司馬昭有注意到你的新發型嗎?”
“有,他說我青春優雅。”提起這事時,心裡有股暖流滑過。
“啊哈,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一定有譜。”於薇好興奮地扯住她的手臂亂搖。
“你想想、你想想,追你的男人,你都沒興趣,只有司馬昭和你糾纏多年不變,這就叫作有緣。”
“幹麼一定要逼我談戀愛啊?”尉遲靜敲了下於薇腦袋。
“因為你才二十幾歲,就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實在太無趣。而且太差、太稚嫩的男人都配不起你,那個司馬昭雖然愛流浪,不過眼神堅定,瞧來是個好男人。”於薇說道。
“我好想看小靜為愛傷風感冒的樣子。”古安妮的娃娃眼亮晶晶,滿臉期待地看著好朋友。
“戀愛幹麼一定要傷風感冒?”尉遲靜將幾綹髮絲撥到耳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因為人的心裡如果患得患失,身體也會跟著變得虛弱。”古安妮搖頭晃腦地學她家那口子老成姿態說話。
“真是夠了,你們幹麼一副等我踢到鐵板的樣子?”尉遲靜懶得再跟她們瞎扯,從沙發裡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先去辦公室處理事情,晚上火鍋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