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我還不放在眼裡。”
風間澈嘆了口氣,夜間醒來幾次就看到夜卿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連去個茅房也能看到夜卿站在外面等著。
“我要怎麼做你才會安心?”
夜卿目光閃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風間澈扶額,“關在寢殿你是做到了,難道還要我光著身子才放心?嗯?”
夜卿打了個激靈,磕磕巴巴的說,“我…你、你在說什麼?”
“你要敢對不起我,我就把你光著身子關在寢宮裡,夜夜寵幸,榨乾你,看你怎麼去找其他人。你是我的,我不許其他人碰。”風間澈把當時夜卿的語調神態學的惟妙惟肖。
夜卿臉色先是紅了個徹底,反應過來後一瞬間慘白,呆呆的站在那裡。
既然已經挑開了,夜卿索性破罐破摔,仰著頭俯視著躺在床上的風間澈,“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朕就明白的告訴你,朕可不是當初那個在風國毫無勢力的夜卿,你別想著逃,你是質子,若你不在了,朕絕對會向風國宣戰,你也不想看到兩國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吧。朕勸你老實的呆在這裡,榮華富貴、地位權勢朕都會給你,這樣對大家都好。”
風間澈看夜卿色厲內荏的模樣,臉色青白絕望,崩直了脊背站在那裡,彷彿一點刺激都會壓垮的崩潰樣子,心一下子抽緊。下床牽著夜卿的手讓他坐在床上,語氣輕柔,“想讓我呆在這裡也不是不行,只要給我一件最珍貴的寶貝就可以了。”
“什麼寶貝?夜國有嗎?”夜卿抿緊了嘴唇。
“只有你有。”風間澈直直的看著他,吻上被主人咬的泛白的嘴唇,“夜卿,你是怎麼看待我們的關係的?”
夜卿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來,目光決絕的看著風間澈,“我強迫的。”
風間澈被他的回答驚住了,暗自扶額,他沒想到夜卿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怪不得這麼不安和焦躁。揉揉夜卿頭頂豎起的幾撮呆毛,“你認為你能強迫我嗎?”
夜卿知道他深不可測,若風間澈認真起來他一點把握都沒有。既然都這樣了他也不怕坦白一些事,“我引誘的,第一次的時候酒裡有引情,我身上有曼陀羅香味,兩者合在一起是烈性的□□,還有迷幻作用,你會以為是你最喜歡的人。”
風間澈從夜卿毫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和失落。“我看到的是你。”
夜卿眼睛恢復幾許光芒,“寶貝?你想要的是什麼寶貝?”
“自然是我懷裡獨一無二最珍貴的寶貝。”看著夜卿眼裡的震驚和懷疑,好笑道,“為什麼你一直認為我喜歡的是小胤,我可是他皇叔。”
“你會在意這層關係嗎?”夜卿嘴角嘲諷。
“那倒也是。”手上一緊,風間澈立馬轉移話題,“你還沒回答我。”
“還用我說嗎,我在攝政王府時看的清清楚楚的,你眼裡心裡就只有他一個,明明有能力,卻兢兢業業的打理當時的那個爛攤子,毫無私心的輔助他坐穩皇位,你明明可以取而代之成為一國之君的。最後被奪了權還被當做質子送往他國,你都不怨恨他。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我本以為你會忘記他,他一來你還不是把我拋向腦後。”
風間澈被夜卿的邏輯刺激的不輕,輕拍著夜卿的背,安撫他激動的心情,“別激動,我們慢慢說,以前的事先不提,先說說他一來我就把你拋向腦後的事,我沒記錯的話,在此期間我只見過小胤三次,第一次是在宴會上,我們一句話都沒說,第二次你也在場,都是你們兩人在說,我完全沒插嘴,只第三次晚上和他單獨和他講了一會話,我就回寢殿照顧某隻小醉貓了,你不是派暗衛跟著的嗎,就這樣你是怎麼得出他一來我就把你拋向腦後的結論?嗯?”
“那是我看管的嚴,你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