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再提這個人這件事了,沒人會講的。”
“什麼,這件事,指什麼事?”
“就是艾芙琳和Joséphen的那件事情。”
“我一點兒也沒聽說過。”
“連地區警察都已不再過問,你又能做什麼呢?”
“我想找到艾芙琳。”
“你找不到她,警察也找不到她。”
“究竟什麼意思,難道她蒸發了!”
“即使大家心裡都明白事情的真相,也不會有人說出口的,Joséphen擁有當地大部分產業,一旦他不開心,鎮上的人會斷了活路的,而且,Joséphen對鎮民們遠遠沒有Zafiné男爵那樣的公道和慷慨。”
“我越來越迷糊了。”
“你找那個可憐的女人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
“可憐的女人?絕不!那是個萬惡不赦的女人,我要殺了她報仇。”
“亞洲人,你很有錢嗎?”
“沒有。”
“那麼殺人就是一種犯罪行為,會坐牢,甚至上絞刑架的。”
“別做傻事了。”
無論魏柯怎麼樣打聽,都問不到艾芙琳的下落,所以,不管艾芙琳的母親會不會把她當神經病趕出來,魏柯都忍不住要去問個究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魏柯在血色的玫瑰紅叢中看到了艾芙琳的母親塔瑪菱,只兩年不見,她從一箇中年人變成了一個老人,太誇張了。
“艾芙琳在哪兒?”魏柯怒氣沖天地吼叫道。
“和我在一起。”那個黑黑的小個子蘇梅島女人很平靜,用一個母親看自己孩子的仁慈目光看著她。
“讓她出來!我恨她,她背叛了我,她毀滅了一切,我要報仇!”
“孩子,到屋裡去吧,艾芙琳會很高興見到你的,她一定想請你喝一杯藍山咖啡,不加糖的那種,來吧!”
塔瑪菱讓魏柯做在客廳沙發上,一會兒端出來兩杯藍山。
“艾芙琳呢?她為何不出來,躲著我是嗎?”
“魏柯,這是艾芙琳請你喝的咖啡,你先平靜一下,我有個故事要講給你聽。”
四年前,艾芙琳完成了在泰國做教師的合同條約,回國將要正式成為一名專門教留學生的德語教師,正當學校裡要為她具體安排工作的時候,她提出了一份申請,要求學校再安排她回泰國教德語,理由是她很迷戀泰國的風俗習慣,校方批准了她的請求,她很高興,馬上回來告訴我這個訊息。
“媽媽,申請透過了。”
“比上次快很多,哎,再過一個月你又要離開媽媽了。”
“不用那麼久。因為這次我不需要再被培訓了。”
“這麼說馬上就要動身?”
“也沒那麼快,媽媽,你忘了出國前的例行檢查身體了嗎?明天上午就做,然後下午我也許就能把結果送到大學裡,馬上申請簽證。”
“孩子,你又要離開了,媽好捨不得啊。”
“魏柯還在泰國等著我呢!”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有個愛人就不要親孃。”
“要不這樣吧,你和我一起飛去泰國,以後每三個月開車去馬來西亞或者柬埔寨做一次簽證,很方便的。”
“這樣?我倒是從沒想過。”
“想什麼想。和女兒女婿住在一起不用費心想的。”
“那好啊!噢,不行不行,Judy怎麼辦?”
“一起帶走,反正魏柯都知道的。”
“知道歸知道,要是天天住在一起,魏柯會不會感到壓抑彆扭,畢竟,Judy是Joséphen的女兒。”
“不會的,魏柯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