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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君莫憂坐在白色的鋼琴前,指法輕快靈活的彈奏鋼琴,李承烈佇立在琴旁,優雅迷人的拉著小提琴,那幕情景看起來就像一幅晝,令人眼光怎麼也捨不得移開。
李承瀚愈看心中那般決心就愈堅定——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承烈得到應得的幸福!
範修羅則靜靜站在一旁仔細聆聽。
浪漫的夜就在浪漫的樂聲裡愈沉愈深,一屋的人都沉醉在魅惑人心的旋律中。
李承烈透過君莫憂的小提琴考驗已經足足三天,這三天里君莫憂沒有再要求他陪她出遊,兩個人大部份的時間都待在忘憂小築。
他本以為她會立即兌現,好好的實行和他的約定,但事實上,三天下來,她都拉著他玩遍忘憂小築中的種種好玩的事,就是獨缺練習發聲和練琴兩項。
晚餐後李承烈終於忍不住,趁著李承瀚和範修羅都在場可當證人,從容不迫的問道:“你不是答應要讓我捧你,那就立刻開始練習發聲和鋼琴。”他臉上雖掛著溫和的笑意,卻散發出不容拒絕的氣勢。
“現在?!”君莫憂本想反抗,偏又一不小心想起他一向是個對音樂非常嚴格而執著的“音樂狂”,惹毛他絕對只有自討苦吃的份兒,聰明人自然不好乾這種傻事,她鬼腦筋轉念一想,溫馴的笑道:“好,本姑娘一向信守重諾,我這就上樓去做發聲練習。”
“乖孩子。”李承烈滿意的摸摸她的頭。
君莫憂隨後便乖巧至極的飛奔上樓去。
留下來的李承烈則繼續和李承瀚以及範修羅商討那天在希爾頓飯店遇到娜薇亞的事。
“娜薇亞那件事你們打算如何處理?”他問。
“對付那種女人就該以牙還牙。”範修羅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李承翰接著道:“我贊成你的看法,不過我們都有很多事得做,只怕沒有多餘的精力陪那女人耗,所以我不是說過,我找了一對搭檔專門來對付那個女人,現在那對搭檔——”
“那對搭檔是指我和我老婆嗎?不過很可惜,只有我來而已。”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完全不驚動忘憂小篆的警衛系統下,出現在他們三人身後。
“人來就來,幹嘛怪腔怪調,你以為你還是﹃變聲期﹄的少年家不成?”李承烈連頭都沒回就平靜的說。
那男子走到他身後,兩手搭在椅背上,讚道:“你的耳朵還是那麼靈,我雖然不像希文那個﹃偏執狂﹄那麼擅長﹃變聲﹄,不過我都已經卯盡全力﹃變聲﹄,沒想到還是被你﹃一耳聽破﹄了,﹃神耳承烈﹄果然不是蓋的,所以我說你實在該加入 Kevin 的陣容,和他一起幹國際刑警才對。”
他可不是胡亂吹捧,李承烈就是有那種本事,無論別人如何改變聲調,他都能輕易辨別出來,計算機合成的人工聲音在他面前也無所遁形,連像 Kevin 那樣威震八方的國際刑警也曾多次藉由這小子這份奇特的本事,才破了好幾宗有名的跨國大案子,而轟動國際警界哩!
“你少不要臉了,承烈才不適合幹那種粗暴野蠻的工作,要幹還是和我搞充滿文化氣息的影視音樂界才好,承烈的哥,你說是不是。”範修羅馬上摻一嘴,順便把李承瀚託下水。
李承瀚一派中立者的姿態,不表示任何意見。
“大哥所說的秘密戰友就是指敘揚?”李承烈這才注意到事情的重點。
“應該是說他們夫妻,而且他們夫妻倆也是裝設這屋子﹃警衛系統﹄的人。”
事實上包括說這話的李承瀚在內的三個男人都知道,憑武敘揚的本事,就算那套“警備系統”不是出自他和他的愛妻之手,他還是能不驚動任何警戒裝置,毫髮無傷的闖進來——“紀錄狂”這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