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如此招搖地出現在這樣的公共場聽。
兩人看得傻眼,絲毫沒注意到柴虹也正以奇異的眼光,反看兩人。
她快被這無禮的傢伙氣壞了,要不是突然殺出這個程咬金,她就可以知道未來那位可以給她幸福的男人,究竟在什麼地方了!
這一股氣,當然得出在這男人身上。“喂,先生,人家在說話,你這樣插話進來,真的很沒禮貌,你知道嗎?中國是堂堂禮儀之邦,要介入別人的談話前,你是不是應該……”
孔泰熙發現這女人不可理喻,他替她趕走蒼蠅,反倒被她當成蒼蠅對待。
“那傢伙動機那麼明顯,存心就是在吃你豆腐,你……”
“論語八篇裡頭有說:”子曰:居上不寬,為禮不敬,臨喪不哀,吾何以觀之哉?它的意思是說,像你有了身分地位,對人卻不寬容,行禮儀也不認真嚴肅……“
“不要跟我說這些老掉牙的八股文,你到底是真笨,還是裝傻?你不是單純到近乎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截斷了。
“中國人怎麼能忘本呢?禮是從周朝就開始制定的,在詩經爾雅裡頭也說……”
這女人是敦國文的嗎?怎麼滿口都是四書五經。
孔泰熙受不了她又要說教,一下子禮記,一下子詩經,等會說不定連聖經也全都搬了出來。他一個快步上前,手往她腰上一環,接著,那張又薄又致命的唇,就將她的唇完全封鎖住。有些女人就是不自愛,好好跟她說她不聽,非得要讓人使出最後法寶。
只見柴虹連篇的說教終告一段落,她雙眼睜得圓圓的,腦袋一片空白,被堵住的嫩嫩紅唇,只能發出無助而慌亂的嗚鳴聲。
孔泰熙吻住她,熱燙的舌喂進她的櫻桃小嘴中,放肆的享用她甜蜜的嫩唇柔舌,用最直接的方法消弭噪音。
這招很卑鄙,卻也非常有效,他總算找到讓這個小女人安靜下來的最好方法。
蓄滿威脅的體魄,膽大妄為地貼著她潭圓飽滿的身子,那熟燙的身軀讓她顫抖不已,根本忘了還要罵他些什麼。
嗚嗚,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東東啊!她不過是一顆青澀的小果子,怎麼可以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有違倫常的事?但這記熱吻,的確讓她難以招架,她暈暈的,感覺地球在自轉,好昏,好昏喔……
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頸間流連,輕輕一劃,引誘出更煽情的刺激,她仰起身子,這臣服的姿勢卻更適於他的懷抱。
當短暫的一分鐘結束,孔泰熙才慢慢從她唇上撤離,他冷冷地看著她,未了,還丟給她一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吵!”
要不是這個單純到近乎白痴的女人,擁有天使的眼淚,他也犯不著跟她打交道。她那看似天真爛漫的笑容,所蘊涵的,其實是愚蠢與無知。
過了三分鐘,她才平復情緒,然後整理思緒,開始反擊。“你……怎麼……可以強吻我?”柴虹覺得受辱了,他把她當成阻街女郎,還是路邊流鶯,想親就親,這會不會太過分了。
“原來你還有知覺啊?我還以為你神經麻痺,連被我親了都不知道。”嘴角邪邪一揚,雙眼睇著她。
“你有沒有家教?曉不曉得這是人家的派對,做出這種事,眼中還有沒有主人?”就在這時候,韓邁迪剛好走上前來,“請問一下,你曉不曉得主人是哪一位?”
韓邁迪沒回答,倒是孔泰熙出聲了:“你連誰是主人都不知道,還敢來參加派對?我倒要問問,你姓什麼叫什麼,以前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
“我先問你的,你該先回答我吧!你……你那什麼眼神,不要以為裝兇裝酷我就會怕你,有句話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該聽過吧?”柴虹站得直挺挺,一副就是我很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