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距離主墓室已經不遠了。”
“又炸?”河山叫道,“我擦,再炸這地宮就要塌了。”
“你懂什麼。”耗子撇嘴道,“這座地宮的整體構造就如同深埋地下的金字塔,塔頂尖銳,而下身寬廣,這種結構在力學上,俗稱千斤頂。”
“……”河山當然不懂什麼力學,既然耗子這麼說了,他覺得要讓整個墓穴徹底塌陷,應該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附和眾人的提議,開始動手。
就在河山等人不停的在用奈米炸彈轟陷地宮時,地宮深處,一片幽暗的空間之中。
在這裡,沒有燈火,沒風聲,你很難察覺出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有一面巨型的石門聳立在這片漆黑空間的盡頭,而在這扇高達幾十米的巨型石門腳下,卻站在幾道渺小的身影。
“過了今晚零時,就可以開啟儀式了。”
“不知道內裡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這片區域在戰國被譽為晉國的境地,當時連秦始皇都沒有找到的地方,想必內裡一定有什麼驚天秘密。”
人影一共五人,他們分別對立在石門的一個凹槽處,這個凹槽有些類似門栓上的孔洞,但又不是門栓,想要將這一巨型的石門在地宮深處開啟,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大型的機械裝置難以進入的情況下,只有機關術,才是唯一開啟這面巨門的鑰匙。
河山等人在歷盡幾個小時的選址、爆破之後,終於是又來到了一間墓室,這做墓室的規模已經讓人動容,地板以及天花板用的都是上好的玻璃面色大理石打磨而出,燈火長明的煤油燈,還有許多類似蛾子的飛蟲。
在河山等人的注視下,這間墓室內裡的飛蟲在不間斷的衝擊著那微火殘燭,而飛蟲的屍體,卻又再度化為殘燭所供的屍液。
這些動物油脂,雖然並不像煤油那般易燃耐燒,但經過長年累計之後,燈座內裡的屍油已經演化成了另外一種產物,類似於石油的產物。
“這些蟲子不會有毒吧。”看著天花板上那些或大或小的蠶蛹包包,河山立馬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是有些噁心飛蛾的,這種身體毛茸茸,而且長相噁心的東西,他從小就怕,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小時候被寺院裡的一隻大蛾子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暴力男不是吧。”大熊鄙夷的看了河山一眼,嘲笑道,“你居然怕蛾子,我們在緬甸那會,沒什麼吃的,專門油炸這些東西呢。”
“……”河山覺得自己快要反胃了,剛吃的一些壓縮餅乾馬上就要吐出來,大熊說的到是不假,蠶蛹和體型碩大的飛蛾確實可以用來烹飪,在一些高檔飯店中,這種菜的價格還不低,通常都在大幾百,或是上千元一道。
內裡所含的蛋白質是相當高的,可這麼噁心的東西,怎麼就能吃呢。
瞧見心有蘭一直站著沒動,河山戳了戳她的臂膀,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也噁心這種東西啊。”
刷的一下,河山的話音剛落,心有蘭閃電般的出手,在她那纖細的食指與無名指之上,隨即就出現了一隻掙扎中的飛蛾。
“……”河山嗷的一下,吐了,“就,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像是變異種。”耗子盯著心有蘭手中的飛蛾說道,“瞳孔泛紅,身體漆黑,這蛾子有毒。”
“……”河山,沒有上衣的河山,頓時有種天要塌了的感覺,“那個,你們誰不怕的,能不能借我個衣服穿穿。”
“裙子你穿嗎?”心有蘭轉身說道。
“……”河山噎了口口水,故作鎮定道,“只要你敢脫,我就敢穿。”
“好,這是你說的。”心有蘭笑。
一看就她笑,河山緊張好幾天,一看見她怒,河山害怕好幾年。
心有蘭吱啦一聲,拉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