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抬起頭看著郭婧媽媽說道:“你已經清醒為什麼這麼做?”
郭婧媽媽坐在那裡,眼睛還是那樣空洞沒有任何變化。
葉天明坐在郭婧媽媽對面椅子上,點上一顆煙,“也許你這樣做有你的理由,但是任何理由都不能讓我們這些認識朵朵的朋友原諒你。你知不知她在七八歲就用自己稚嫩的雙肩,託著一條殘腿扛起了這個家,扛起了對未來的希望?十幾年她都是一個人為了生活在奔波,受盡世間冷暖,唯一支援她活下去的就是你,她的母親。她和我們說只要你活著,她就有一個完整的家。如果你死了她就什麼都沒了,連希望都不會有。”
葉天明緊緊盯著郭婧媽媽的眼睛,“難道你還想這樣下去?你到底想讓你女兒為你受苦受到什麼時候?十幾年還不夠嗎?在我眼裡你不配做一個母親。”
突然郭婧媽媽眼睛動了一下,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清醒?”也許是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聲音有些沙啞而且很不清晰,不過葉天明還是聽懂了。
“我曾經研究過心理學,剛才朵朵和你告別時,你眼神中的變化怎麼可能瞞得過我。”
郭婧媽媽眼中的淚水一直在不停流下,“就像你說的一樣我不配當一個母親,我很自私。在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