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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王,略有實權的王爺。他不開口其他兩人也不好說什麼。

水溶說了一些勸慰的話,接著又說了一些京城的事情,倒是提了幾句一等將軍府,“改頭換面,賈大人做的不錯。”

“王爺過獎了。”賈赦面無表情,心中卻是翻滾著,他也排行老四。

“恩師也累了,要是為了學生傷了身體,學生可承受不起。”

“如此,臣回去休息了。”林海自然明白水溶的用意,告辭離開,有了肖泰為他調養身體,他覺得自己好了許多,也想著等著過了賈敏的喪期再填一個兒子。

林海體貼的關上了門,屋內只剩下水溶和賈赦兩人。

“賈大人,打家劫舍就不必了。本王這有一物大人應該用得上。”水溶拿出一個賬本一樣的東西遞給了賈赦。

賈赦疑惑的接過,翻看了幾頁,臉色就變了,“王爺從何得來的此物?”就是百官行述的翻版,有了此物,可以輕易的將江南的官吏抓在手掌之中。而北靜王將這個給自己,賈赦可不認為是沒有目的的。

“既然要做孤臣直臣,本王自然是支援的。”水溶抿了一口茶,並不看賈赦,“將軍變化如此之大,本王心中甚是安慰。夾縫中求生存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此明晃晃的拉攏,賈赦不禁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利用價值究竟在何方了,“看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這黃雀卻並不是無故而來。當年太上皇冊封我為北靜王世子,怕也是防著這一天。”

“王爺倒是相信我。”

“顛覆江山之人,本王自然有興趣。怕是將軍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帶了這樣的批語,已經在皇室私下傳遍了。”水溶壓低了聲音,“將軍放心,外面很安全,都是本王的心腹。”

賈赦臉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神色,這倒讓本來當做笑談的水溶對這一說法多了些考量,這賈赦自始至終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在這樣皇上和太上皇明顯撕破臉的檔口出手,不得不說抓的時機不錯。

“王爺信?”如此留言足以要一個人的命,當年的張明德,就是因為他讓八弟一敗塗地,現在這樣的招數被用到了自己身上,似乎自己並沒有當皇帝的希望,而且賈府也不是真的能雄起來的家族。

“曾經不信。”水溶笑了笑,“這東西給了將軍,將軍一定可以最大化它的價值,總比打家劫舍效果好一些。鮮血還是少見一些的好,太平盛世。”

“一路枯骨麼?”賈赦冷笑,如果是太平盛世,那這一路行來為何見到那麼多的行乞之人,為何有那麼多的天地被人霸佔成了別院成了馬場。流離失所之人眾多,秦淮河上之人醉生夢死,官逼民反……

“將軍過於消極了。”水溶笑了笑,“我和將軍一見如故,不如喝酒。”

“如果王爺需要,只是我酒量甚是不好。”賈赦突然覺得眼前的水溶有些礙眼,莫名的讓人無法不喜歡,可是他的心底卻難以不延誤他。

水溶將賈赦眼中的掙扎收歸心底,讓人上了酒,賈敏喪期內,兩人自然不能放肆,只是喝了幾杯就讓人撤了。

賈赦帶著些許的醉意拿著賬本回房後吩咐了一通,當夜,揚州刺史自盡身亡,上書請罪,緊接著江寧織造也上了奏摺請罪,一夜之間位高權重之人死了六個,太上皇和皇上的人對半開。

賈赦帶人離開了林府,四處走了走,等過了賈敏的喪期,在酒樓裡大擺筵席,請了所有活著的江南官員,當著他們的面,將賬本拿了出來,“無意中得到了這樣東西,這裡面寫的東西讓人觸目驚心。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人言可畏,沒想到倒是害了幾位同僚,為此這幾日我四處查探,收集了所有有關的資料,今日當著眾位的面……”

清風端上來一個火盆,賈赦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