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在進行中，雖然研究所這個組織被拆了……但是我們可不止一個組織，李雲聞也不是唯一的參與者。”

“你這個不安定的因素……”

“可別，我可是很有民族氣節的，你以為這麼多年來，有多少來自不同國家的人遊說我？”

“怎麼，你還說自己是個好人咯。”

“當然不，我現在對人類沒多大興趣，更多的是想追求生命的真諦。”

“……”

“我想和你結合也是為了探尋新的可能性，如果可以，給自己找個夥伴也很好……”

“……”

“你也知道自己是懂我的……你對人類，不也沒什麼情感，或者說大部分的感情波動……不也是裝的麼？”

“我沒有……”張琳玉反駁，她回想著自己的生平……貌似是這麼回事……

無論是關於王家的記憶、關於和莊浩在一起的幸福時刻……好像都沒有什麼心理上的悸動……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感情……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她突然恍然大悟般的站起來……

王昊攤開雙手靠後：“你的實力不在我之下，我做什麼的話，你是可以察覺的到的……”

王昊見對方眼神顫抖，

隨即上前一步說到：“你的一切，不過源於你和人類格格不入而帶來的不安感罷了……你是想透過和他們找共同點……然後依附在上面，換取片刻的安心……我懂得，我曾經也是如此……你敢說自己沒有過想要毀掉周圍一切的想法麼？”

“……”

“你是離不開社會……不想被社會殺死，追根溯源，不過是怕孤獨罷了……你沒有愛過任何人……就像我一樣……什麼天朝守護？不過是自我認知的一個稱呼罷了！你難道真的覺得自己在乎這個國家的未來？”

“我當然在乎！”

“好好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等一切毀滅，站在廢墟上的時候，那個剩下的人，絕對會是孤獨的你……你不想找個永遠的夥伴麼？”

“我有了……至少曾經有過……”

她一瞬間回想起和莊浩的瞬間，但是又意識到那都過去了。

“沒有擺脫生命、壽命桎梏的人，沒有純正的祖龍血脈……永遠無法長壽……所以你也明白，你無法和常人生活在一起。”

“只是暫時不知道長壽的辦法……”

“都依你，我再退一步，就算人能永生……你覺得你能找到一直在一起伴侶？或者說一直理解你的伴侶？”

“……”

張琳玉明白，符合她想法的，只有王昊這樣和自己特別相近，還理解自己的人……

但是她不想承認，

“……”

“算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聊，我們快到王家了……”

“……”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到了首都，而且離王家的莊園沒多遠了……

“魔獄的時間就是過得很快，不是麼？”

小鬍子吐槽著，然後隨手一劃，一個空間裂隙開啟了……

“走吧。”

小鬍子領著王天幾人走在最前面，緊接著是蟲母、高天翔和小鬍子的那個沒精神的女徒弟以及幾個叫不上名的傢伙，最後是王昊和張琳玉。

“我不需要你信任我，我只是把利害關係給你說出來！畢竟這場交易是我提出來的！拿出誠意才是我該做的！”

“誠意？”

“沒錯，這次談話結束之後，我會跟你站在同一陣營，或者說成為你的棋子……”

“我的棋子？我並不是一個棋手……”

“你是啊……你一直都是！雖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