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古怪地看向葉鳶。
葉鳶滿臉疑惑:“怎麼了?”
蘇恪言臉上又略顯不自在,移開視線就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葉鳶後知後覺明白了什麼,心裡莫名有些不悅,“你放心,昨晚我老實得很,沒有佔你一點便宜。”
蘇恪言的耳尖紅了,他輕咳一聲後,不自在地問:“我的衣服在哪裡?”
葉鳶暗自嘆氣,翻身先下了床。
“你衣服上全是酒氣,我讓人拿去給你洗了,後來看你睡得沉,衣服脫了我也就沒有給你換睡衣。”
下床後,她就去櫃子裡給他拿了身乾淨的軍裝,過來坐到床邊,說:“你胳膊有傷別亂動,我幫你穿吧。”
蘇恪言下意識地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但葉鳶並沒有理他,直接就把襯衣往他身上套。
胳膊穿好後,她垂眸一邊給他係扣子,一邊軟著聲音說:“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釦子扣好,她抬眸看向蘇恪言,眼裡盛著嬌嬌的祈求。
蘇恪言心跳亂了一下,他垂下眸,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嘖,還在生氣。
葉鳶低頭握住他的右手輕輕摩挲,“我不知道你受傷了,後來知道後,我很擔心。”
“你沒有。”蘇恪言突然啞著聲音來了這麼一句。
葉鳶不明所以,“什麼?”
蘇恪言將手抽了回去,“你沒有擔心,如果你真的擔心我,不會不去找我。昨天,我等了你一下午。”
就是因為一下午都沒有等到她的一點表示,所以他才心裡發悶去找顧嚴風喝酒。
葉鳶啞然。
她昨天確實沒有去找他,也確實沒有像之前一樣緊張他。
她也不知道怎麼去辯解,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昨天怪老三要離開,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忽略了你。”
老徒弟啊老徒弟,反正你也走了,就替為師背一背這個鍋吧。
聽到怪老三離開,蘇恪言很是詫異,“李大夫昨天離開了?”
葉鳶撇嘴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嗯,突然就要走,還說走就走,我怎麼勸都不聽。你說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他,結果他說走就走,我真的挺難過的。
最主要的是,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他走了算怎麼回事,真是白孝敬他好幾個月了,我快氣死了。”
被葉鳶這麼一忽悠,蘇恪言果然就把生氣的事拋到一邊了。
見她難受,還主動反過來拉住她的手安撫,“好了,彆氣了,這不是還有你嗎?李大夫本來就沒有義務對我負責,他老人家能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為我操那麼多心,已經很麻煩了,我們沒有道理再強勢地要求人家繼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