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河關,胡軍在赤峰城躍躍欲試,那邊情況複雜,我得過去主持大局。”
聞言,葉鳶表情變得凝重,“可是我聽說那邊都是老三的人,為什麼不讓他而是要讓你去?”
蘇恪言抬頭長吐一口濁氣,將葉鳶摟進懷裡。
“老三找了一堆理由推辭,暗示父親他職位低戰士不是會服他,還有老丈人病重,家裡沒了兒子,他這個女婿要是也不在,人家會戳蘇家脊樑骨。”
葉鳶皺眉,“所以父親就讓你這個大病初癒,不,是大病未愈的病秧子去了?”
她有些生氣,從蘇恪言懷裡抬起頭,憤憤地說:
“你就沒有把你的情況和父親說明嗎?你現在還得每天喝藥,隔三岔五地扎針呢。
還有吃飯上,你也得尤其注意啊,你去了那邊光吃飯這塊就不行啊。
你才剛剛好一點,這一去斷了治療,吃不好,毒怎麼控制,這些他都沒想過嗎?
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還想再看著你躺回床上變成半死不活的樣子嗎?他到底是不是你父親?”
看到葉鳶如此激動,蘇恪言心裡暖暖甜甜的,這就是真正被在意的感覺。
蘇恪言重新將葉鳶的腦袋按進懷裡,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安撫:“別生氣了。其實去西河關的事,我也並沒有想過反對。”
“為什麼?”葉鳶急了,再次把頭抬了起來,“你不要命了?”
蘇恪言輕笑著在女人額頭親了親,垂眸看她,“我當然是要命的,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我還有你,我不可能讓你為我守寡。”
葉鳶撇嘴,“你知道就好。”
蘇恪言點頭,“嗯,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很惜命。但是這次父親應該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是要我去的,所以不管有什麼理由,這一趟去的人必定是我。”
“為什麼?”葉鳶不解。
蘇恪言沉默了一瞬,輕嘆一聲重新將葉鳶抱緊,緩緩開口:“大概是覺得,我在家安逸的時間太久了,想給我上上發條。”
其實蘇恪銘是想去的,但找藉口拒絕也是真的。
因為那邊都是他自己的人,他去了肯定很好安排,這場仗的勝算也很高。
他覺得蘇盛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就用自己軍職太低為藉口假意推辭,目的就是想以此逼著蘇盛讓他復職。
但他沒有想到蘇盛竟然一點順著他的藉口真的不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