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後,嗓子都啞了。
“寶貝。”
蘇恪言癱軟在葉鳶身上,沙啞而繾綣地叫著鳶,表達著他此時的無比滿足。
兩人的身上已經全是汗水,像極了剛剛淋過一場大雨。
男人臉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滴在葉鳶鎖骨處。
她感受著男人埋在自己頸窩裡溼熱的吸呼,一下一下輕撫著他的後背,軟軟回應:“嗯,我在。”
蘇恪言從喉間發現一聲悅樂的輕笑,單手將人抱緊,“寶貝,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在意你了,怎麼辦,想時時刻刻都看到你,想每天都能佔有你,想把你融進我的骨血裡。”
葉鳶胸腔像是被蜜汁填滿了,感覺好像鼻間的空氣都是甜的。
她輕笑打趣:“哎呀,真沒想到啊,當初那個一心只想讓我離他遠遠的蘇四少,今日竟然能說出這些話。”
蘇恪言也笑了,抬頭撐起身子在她嘴上親了親,滿眼寵溺地說:“沒辦法,誰讓當初那個蘇四少那麼笨呢。”
葉鳶抬手環在男人脖子上,垂眸含著狡黠的笑看他,“所以,蘇四少是承認,現在已經深深愛上了我嗎?”
蘇恪言挑眉,“是我表現地不夠明顯嗎?”
葉鳶歪頭,“自己猜的和親耳聽到的自然是不一樣的。”
蘇恪言眼裡越發寵溺,認真且深情地看著葉鳶,一字一頓道:“鴛鴛,我愛你。”
葉鳶眉眼間的笑意加深,眼裡像被點亮了無數星星,她抬起下巴在男人嘴上親吻,回應他:“蘇槐哥哥,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一連幾時兩之間的陰霾終於徹底散去,中午,葉鳶又去了帥府吃飯。
蘇恪銘的事情塵埃落定,大桌上大家從表面看都是其樂融融的樣子。
蘇恪言的手不方便,葉鳶一邊自己吃飯一邊自顧自地給蘇恪言往碗裡夾菜。
他左手拿著勺子吃飯,有的菜舀不起來,葉鳶還會用自己的筷子夾起來直接喂進他嘴裡。
封建社會剛剛過去沒多久,大家的思想都還是挺保守,所以對於兩人這種親暱舉動,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慣。
只是礙於蘇恪言現在的地位,他們都不好說什麼。
今天蘇恪言心情不錯,對於葉鳶的投餵沒有一點彆扭,照單全收。
葉鳶自然也注意到了桌上大家不贊同的目光。
其實被人看不慣還說不得的感覺還挺爽的,看著他們憋屈,葉鳶心裡卻異常舒暢。
她視線不動聲色掃過在場眾人,在掠過蘇恪行時,視線卻正好與他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