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山打獵去了,因此要小黑過去撐撐場面。”
饒是蘇名溪聰明絕頂,阮雲絲這番話也說得不疾不徐,蘇名溪卻還是聽得一頭霧水。大致的過程他了解了,卻是有幾個問題疑惑著。因此便開口道:”能讓全村的狗都不敢吠叫,那該是狼王級別了。小黑如今不過是條半大狗,便有如斯威力,看來我依然是小瞧了它,是了,大黃是它的母親吧?真不知它的父親會是什麼?難道是雪狼之王?抑或是西域那邊的獒王?只是小黑長的卻不似獒,雪狼之王似乎也不該在這裡出現。”
阮雲絲搖頭笑道:“這是真不知了,大黃就是條普通土狗,當日它叼著小黑,被人打得奄奄一息,還是我救了它,那時可沒想到小黑還有這份兒出息。回來我也審過大黃,但它只汪汪叫了兩聲,我也聽不懂。”
聽見她最後一句話,蘇名溪和王彪不禁都笑起來。阮雲絲的眼睛卻只盯著那兩個僕人抬進屋裡的東西,忽聽蘇名溪又問道:“你剛剛說,因為獵戶村的男人們都上山打獵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年關都到了,難道他們連這兩天也不肯歇息歇息嗎?
聽蘇名溪這樣一問,阮雲絲不由得嘆了口氣,搖頭道:“別提了,那獵戶村裡有三個孩子得了虷病,聽說只有黃鼠狼骨頭熬水才能救命,不然就要被蟲子吃透了死掉。所以那些獵戶們都上山去獵黃鼠狼了,只是一直都沒有獵到,這一次他們走時就說了,如果獵不到,就到年關才會回來。”
蘇名溪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別說,這些獵戶倒是有情義的。只是那方青為什麼卻留在村子裡……”不等說完,他自己已經搖頭笑了,道:“我真是糊塗,龍生九子尚且不同,這人與人又怎麼可能一樣呢?觀其先前所作所為,必是自私自利之徒,能自掃門前雪就不錯,哪會管他人瓦上霜。”
阮雲絲點頭道:“正是如此。黃鼠狼這個東西著實狡猾,獵戶門已經出去了這麼多天,只怕是沒什麼收穫。若是蘇公子在京城能看到有賣這東西的,還望伸出援手買來救命,我先代獵戶村的村民們謝謝您了,至於錢財……”
說到這裡,她也不由得笑了,搖頭道:“我也糊塗了,像公子這樣的人物,如何會把錢財放在心上?”
蘇名溪笑道:“既然知道,就不必提錢財之事,我回去後定當用心尋訪,若是能尋了來,救那幾個孩子一命也是好的。”說完見兩個僕人已經把車上的年貨都卸了下來,他便起身道:“姑娘看看,這些東西都要放到哪裡去?”說完指著堆在地上大大小小的袋子道:“這是二百斤的白玉米,十分乾淨,甚至不必淘洗。這是一百斤的白麵,這兩袋裡是雜米和各種紅豆黑豆,做粥喝極好。這是一袋子已經剝好的花生,姑娘喜歡炸著炒著生吃都隨意。這是兩條麝腿,還有一隻茯苓香豬,留著你過年燉了吃烤著吃都行。這是一袋時新蔬菜,乃是我莊子上的暖棚裡出的,這個時節倒是新鮮物……”
因林林總總說了一遍,只把阮雲絲聽得眼睛都直了,心想我的天啊,這哪是給我置辦年貨?這分明是把我一年裡要吃的都給置辦全了。
平白得了這麼多好東西,任阮雲絲定力再好,這時候也不覺一顆心砰砰直跳,然而卻還不算完,等到阮雲絲把這些東西都看了一遍。蘇名溪才又指著最後幾個袋子道:“這裡是我娘為了感謝阮姑娘送給您的,究竟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想來無非是些綢緞吃食,不如開啟看看?”
阮雲絲驚訝道:“令堂?我與令堂素不相識,怎麼會送東西給我?”
蘇名溪笑道:“姑娘雪夜援手之恩,說是救命也差不多。我娘聽說我這次回來遇到這種事,狠狠罵了我一頓,之後又說要好好感謝姑娘。姑娘快開啟看看,究竟連我也好奇起來了,不知道她弄了這麼兩袋子,裝的是什麼東西,可不要和我的謝禮重樣才好。”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