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將軟語掛在嘴邊的女子,她一腔柔情藏得不見一絲痕跡,一旦裸/露出來,會喧囂得要人命。
秦宓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下去,舌尖橫衝直撞,啃噬輾轉,恨不能融進骨血……
這夜,華乾殿的宮燈亮了整整一晚。
次日,連日的*散了去,竟漏下了幾縷春光,暖洋洋的。用聞柒的話來講:這好天氣,不用來打家劫舍偷雞摸狗坑蒙拐騙,真真是浪費了。
終是不忍辜負了春光璀璨,燕宮確實熱鬧。
“皇上。”
金公公一頭冷汗,慌慌張張的,方才進殿,入鼻的便是撲面而來的血腥,龍榻旁,那半闔的痰盂,還有未乾的血跡,想必聖上方才又不得好受,這會兒,聖顏毫無血色,虛軟在榻上:“可有什麼動作了?”
金公公拭汗,將那痰盂抱開,撫著炎帝坐起,道:“今兒個未時,振國大將軍請凌國公過府一敘。”
炎帝無力半垂的鷹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