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副指導員,他說,我們進軍大西北時,在六盤山中遇雨,十分寒冷,我叫警衛員把自己的大衣給了他,他又給了一個四十歲的排長。那天曾凍死了幾個人,曹雖數次提及此事,可是我都不記得了。
今日在途中頗感疲勞,有一個六十五歲的陝北老幹部,清澗人,大約是陝省地質學院負責人,粗獷善談,時帶口頭語,頗不寂寞。
我將西安所感成詩一首,於今日記於車中。
參謀長師貴廷同志也於午夜來看望,同志們是很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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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四日至六日
上午休息。
下午乘車遊覽市容。原來這是一座沿著黃河的帶形城市,解放前是一個古舊的破爛小城,現在已是一座擁有一百二十萬人口的大城市了,高樓大廈雖然還不甚多,但新的街道相當寬闊,有些已是很好的林陰道。我在兩座黃河橋上走了一道,對滾滾黃流望了多時。此處黃河雖不像我故鄉的河面那麼寬,但水流較集中,有四百五十米寬,仍是一派大河的氣勢。
晚飯後,蘭州軍區譚佑仁政委來看望。鄭維山司令不在家,夫人孫景波同志代替他來了。杜辛及曹廣橋、王孟達也來了,屋中甚為熱鬧。
八月五日
上午遊覽蘭州的五泉山。傳說霍去病來此,人馬渴急,向山上打了五馬鞭,打出來的。我們來到山下,見廟宇樓閣從山頂迤邐而下,甚為壯觀。公園的主人馮祥彥熱情地向我們作了介紹。此處有惠泉、甘霹泉、摸子泉、掬月泉、蒙泉等。遊人甚多。我們還看了此地書畫展覽,因馮洩醇點了我的姓名,美協王吾魁一定要我留字。於急切中成詩一首,書二幅留念。並給馮、王各留一張。
詩曰:
我生黃河岸,
今來黃河濱,
願將此生血,
永遠獻母親。
午,曹廣橋請我吃飯,王孟達作陪。飯後給他們寫了兩三張字。又去看望了孫景波,回招待所時已五點,甚疲勞。
晚與師貴廷、杜辛同志閒談。
八月六日
上午遊白塔山,黃河擁抱著的這座城市,迤邐如帶,盡收眼底。雖然高樓大廈還不算多,但已是一座很大的城市了。
小猛子這孩子很主觀,這次出來買的都是彩色膠捲,我們要照相,他說鏡頭不好,很不容易說服他,辯論還要以他的勝利才能告終。因此,我們後來就不願照了。
下午去看李雪峰同志,我的出發點是他出來已好幾年,我還一次未看過他,因此同秋華去了。去時他們夫婦和他原來的秘書黃道霞正在看奧林匹克體育比賽。李雪峰還好,一直陪我說話,他的老婆卻熱中於看電視,因此我坐了半小時就起身告辭。我的教訓是:比我高的人,除非特別熱情,平等相待,否則我就不去了。
因劉家峽未交涉到船,故改變計劃明天赴青海參觀。
曹廣橋來,談到和我打夥計的團長李金鐸的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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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七日至八日
晨七時許乘小麵包西行。同往者除一名醫生外,另有杜辛的妻子和兒子,師貴廷同志的大公子和兒媳及孫女。一路沿黃河及至西寧鐵路線而行。走了好久還沒出蘭州。這個帶形城市東西長四十餘公里,和斯大林格勒差不多了。
沿滾滾黃河走了很長時間,至河口才離開主流,沿途盡是光禿的山,房舍村莊也都是黃的,河流也是黃的,給人以強烈的印象。惟在川內有些綠色的林帶,彷彿是這幾年栽種的,雖樹棵不大,也很引人。村民正在收割小麥,以馬路為場,聽憑來往汽車為之打場。因此車走得比較遲慢。至下午一時始抵西寧。
西寧街道兩側多平房,樓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