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時時要防範各種奇異靈獸的襲擊,月餘下來,也只有於曉傑一人還是精神飽滿的樣子,此時從他身上散發出青芒,覆蓋了周邊幾丈開外,一行人都處於他的保護範圍內,哪處受襲,他都能閃電般的反應過來。
而於曉傑等人不知道的是,在這月餘時間內,整個域南國內已經混亂一片,七王子因在歡喜派受排擠而流落為外圍弟子,外出公事,竟然被神秘強者所殺,域南國的王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後,龍顏大怒,誓要歡喜派還個公道。
王者一怒,伏屍千里,歡喜派弟子出外,經常無緣無故被襲殺,才半月時間,歡喜派就損失了幾百名外圍弟子,幾十名外出歷練的內部子弟,讓得整個歡喜派人心惶惶,門下弟子不敢出山。
歡喜派門主當天大怒,域南國內幾座城市當天受到大量流寇的襲擊,幾乎是城毀人滅,與王國暗中展開了拉鋸戰。
一個月下來,互相才冷靜下來,停止了暗鬥,達成了某種協議,王主與門主一同追溯到大戰的湖邊,從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這裡曾經有人居住過。”掃了一眼腳邊的碎木,歡喜派門主下了一個結論,因為那些碎木明顯有人削切打磨過。
“這湖中有東西!”兩人仔細觀察了一番混亂的戰場,終於發現了沉於湖底的那艘小行舟。
域南國王主一腳跺下,大地顫動,“嘩啦啦”,從湖底生長出一隻岩石大手,託著這艘小行舟送至王主身前。
“這是一艘小型虛空行舟!似乎是用於逃生的。”歡喜派門主觀看一番,轉頭對王主說道。
“你是說兇手來自域外,這是他乘坐的虛空行舟?!”王主陰沉著一張臉,語氣森然的說道。“哼!難道你以為這是我弄出來的?”見他不信任,歡喜派門主也是面帶不忿,怒目以對,並不懼怕他一國王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名還用乘坐行舟而來的殺手,他的實力能強到哪去?我王兒穿有我賜予他的土系靈力紋甲,是一個還用乘坐行舟的人能做得到的麼?你自己看!”王主隨手從遠處招來那件已經破損的鎧甲,扔於歡喜派門主腳下,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你!”看著腳下的鎧甲,歡喜派門主目光閃爍了一陣,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能把靈力紋甲轟破,而且還是土系的紋甲,的確不是皇級以下能做的到的。
“哼!”王主沒有回頭,只是不住的冷哼出聲。
“好了!今天你我二人來此,不是為了此事爭吵的,這事明顯有人在其中挑撥,如果你願意再與我鬥下去,我也奉陪!但前提是你要能耗得起!”
“啪嚓”歡喜派門主遙遙一掌,就將小行舟震散,露出裡面的物件。
“這是!霧風殿!”看著飛船內一個掛飾,歡喜派門主神色駭然,驚聲叫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作為一宗大殿的飛船,怎麼可能流落自此處來?”域南國王主看著這一掛飾,也是大為動容。
“難道是宗殿飛船在域外受襲,門內子弟逃匿此處?”歡喜派門主疑聲道。
“應該是了,看那空地應該是有數人在此停留過。”
“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你想拉我一同去追殺一宗大殿的弟子不成?”歡喜派門主老眼一翻,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難道就叫我王兒冤死不成!”王主火氣“呼”的一下也上來了,大聲狂喝,氣勢迸發,長髮飛舞,從他腳下颳起狂風,四處大地崩裂,灰塵漫天,林內的靈獸紛紛逃匿,有的來不及逃,直接被餘威震死。
“難道你就想託我下水不成?”歡喜派門主渾身散發莫名規律,黑色紋芒閃爍,身立於王主不遠處,卻絲毫不受影響,那劇烈狂風連他衣角都沒颳起。
“哼!就算是宗殿的門徒,也休想讓我就此罷休!”王主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