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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痛楚,幸好思想回復了平常的清晰。

我猛地睜開雙眼,入目是晨光下一個坐在船頭的女子背影,她身後交叉掛著兩把劍,其中之一當然是我從不離身的魔女刃。

“拂拂”的聲音依然在後方頭頂處不住響著,不用看亦猜到是風帆拂動的聲音。

手腳都給對方用一種光滑卻柔韌無比的幼索綁緊,那種綁法非常特別,手足的結在我背後巧妙的連線起來,試著用力一掙時,手足的結反而結得更緊了。

不由嘆了一口氣!

女子嬌軀輕顫,用過臉來。

我一看下幾乎叫了出來,原來是久違了的黑寡婦運麗君,帝國除我之外最好的劍手。

連麗君見我醒過來,俏臉露出動人心魄的驚喜,“呵!”一聲在小舟的船頭站起,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將我的頭摟起仰枕在她充滿彈跳力的大腿上,使我立時滿鼻子充溢著她健康迷人的體香。

這在帝國人人驚怕的黑寡婦,伸手輕撫我後腦凝固了的血塊,向後方某人責怪道:“那一棍什麼力也給你用上了去,若要了它的命,你賭得起嗎?”

一把低沉而充滿磁力的女聲在船尾我硯線外的位置響起道:“死了不是更好嗎?姐姐的命不應由他賠嗎!”

我一聽下全身冰冷,這不是陰女師還有誰人?幾乎想立即自殺。千辛萬苦才攻佔了流仙城,但轉眼即失手被擒,還被這兩位出名狠毒的女子可能押往恨我入骨的黑叉人那裡去,那種由歡樂和成就的極峰,一下子滑進最底一層地獄去的滋味,使人難受得想痛哭一場!

採柔她們會是如何絕望傷心!淨土人會是如何沮喪?

我強壓下噬心的悔恨,問道:“有沒有殺死他們兩人。”我指的自然是龍歌和紅晴。

連麗君多情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道:“他們是你的朋友,我那會為難他們,只是用劍柄將他們敲昏吧了。”

陰女師在船尾冷哼道:“為何不老實地告訴他,不殺那兩隻淨土狗的原因,只是希望別人以為他們是醉倒了,而不會立即懷疑到他們戰無不勝的聖劍騎士竟窩裡得被人像頭豬般給我們搬走。”她語氣中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仇恨。

無論如何,龍歌和紅晴仍未死,卻是可以肯定的了。

黑寡婦運麗君一對美目閃過凌厲的光芒,冷冷道:“若你不懂得閉上你的臭嘴,我會把你切開一百塊擲淮河裡餵魚。”

陰女師的呼吸急促起來,顯在盛怒之中,過了好一會,才壓下怒火,沉聲道:“不要以為帝君寵信你,軌可以對我肆無忌憚,你或者可以阻止我殺這小子,但絕阻不了堯敵將他碎屍萬段,在帝君座前,他的地位絕不比你低,何況大元首也在那裡,他不也搶著要撕開這小子才怪呢。”

連麗君嬌笑道:“假設我猜得正確,你定利大元首這叛徒有曖昧,否則為何不時也會甜甜地提著他的名字。”

我大感愕然,為何大元首會被連麗君喚作叛徒?他難道只是巫帝的手下,若他是叛徒,巫師和連麗君為何又要助他?

陰女師閉口不言,也沒有否認連麗君的指責。她們全以淨土語對答,難道陰女師並不懂帝國語,那她又如何利大元首溝通,可能用的是巫圖的語言。

連麗君見壓倒了陰女師,低下頭來愛憐地審視著我,柔聲道:“不要怕!我定會護著你的安全,直至見到帝君,再由他來決定我們的事。”

縱使在這種惡劣至無可再男的厄運裡,我仍感到啼笑皆非,苦笑道:“你為何要到這裡來?你的淨土語倒說得不錯。”

連麗君黛眉輕蹙,幽幽一嘆道:“還不是為了追你這冤家,別人或者不知大元首來了淨土,我怎會不知道?你是穿過大沙海來此,我是乘船來的。”按著甜甜一笑道:“為了你,我惡補了四個多月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