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時尚,聽不懂的只能是“鳥語”。
“四爺,您這邊請,幾位爺都到了。”走來個中年男人,梳得油光鋥亮的頭髮和一身黑色的西裝,將他領上旋轉設計的樓梯。
陳皮瞄了幾眼女僕裝的服務生托盤上精緻的繪花卉的瓷杯裡盛著黑乎乎的液體,不禁嫌棄這跟藥汁一樣的東西能好喝?
走廊的盡頭經理為陳皮開啟房間,他剛走進去只見一陣。。。雞飛狗跳。。。
“六爺,你悠著點呀,我這剛開張,別給拆了。。。”
“老六,你這暴脾氣該改改了,開個玩笑別當真呀。。。”
“啪”
。。。。
解九好不容易從英國定製的真皮座椅就這麼報銷了,看著解九欲哭無淚的模樣,最安分的吳老狗抱著乖巧的三寸丁伸手拍了拍解九的肩膀安慰道,“九爺,正好這椅子太軟了坐得渾身不舒服,明天我讓人給你送一套黃花梨的太師椅。”
看著吳老狗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一彎笑唇微微勾著,解九是真的風中凌亂了,五爺,您的品味也被狗吃了麼?我這夢巴黎咖啡廳是全英倫貴族風格,你讓我在VIP包間裡放一套黃花梨的桌椅算什麼?中西合併嗎?
齊鐵嘴把個破碗放到解九的手中,碗裡裝著大半碗的銅錢,說的痛心疾首。“小九,這錢就算老六賠你的,別說謝謝了。”解九嘴角抽了抽,這貨臉皮還能厚點嗎?要不是他趁黑背老六在街頭睡著了,在他身邊放了個破碗,黑背老六這煞神能追殺到他新開的咖啡廳嗎。。。
還是解九會做人,走到黑背老六的面前遞給了他一盒包裝精緻的西洋點心,“六爺,這算小九一點心意帶給白姨的。”黑背老六到是沒客氣接過了,女人都喜歡甜食何況是新鮮玩意,自從解九送過一次,白姨就一直唸叨著,黑背老六從腰間掏出兩枚大洋放到桌上,便獨自走了。
解九知道他的規矩,黑背老六隻欠人命,絕不欠人錢,無奈收下了大洋。齊鐵嘴這才看見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陳皮,“咦?二爺沒來麼?”
“師父去了江西,讓我來應約。”陳皮懶懶的回答,卻是想起師父臨走前對這三人咬牙切齒的模樣,還交代自己別和他們打馬吊。。。
“呀,那不又三缺一了。”齊鐵嘴又瞥了眼陳皮,一副算了就拿你湊數吧的模樣,解九和吳老狗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齊鐵嘴得罪了七姑娘,就一直三缺一,他上次將二月紅忽悠來,如今又打起了陳皮的主意。
齊鐵嘴可不管那麼多揚聲向樓下喊了聲,“夥計抬個桌子上來,還有一副馬吊。”
解九優雅的咖啡廳徹底被帶歪了。。。
“我不會,也不玩。”陳皮直截了當的拒絕,轉身就走。
齊鐵嘴輕輕勾了嘴角,金絲框眼鏡下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陳皮,你就不想知道二爺究竟還記不記得紅夫人?”陳皮有一剎那的失神,但很快又果斷的走了,記不記得又如何,丫頭在師父心裡的位置是自己永遠得不到的。。。
桌子被抬了上來,齊鐵嘴胸有成竹的坐在位置上碼牌,空氣了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氣,解九看了眼另一張桌子上齊鐵嘴讓人倒好的一大壺咖啡,唉,這傢伙又想整人了。。。
吳老狗撫著懷裡乖巧的三寸丁,有些不解,“就咱三個,老八你還碼什麼牌呀?”
齊鐵嘴沒答話,可不一會剛出了咖啡廳的陳皮又折了回來,坐在空位上,不耐煩的問了句,“怎麼玩?”
可若是是師父記得丫頭呢,那師父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證明他心裡是有自己的。
但是很快陳皮就明白了師父為什麼告訴他不要和這三人打馬吊,簡直。。。喪心病狂。。。
齊鐵嘴,你再敢用奇門八卦算牌,爺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