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曉儒在徹底放心的同時,也暗暗心定決心,以後李德奎不要想從應大接到哪怕一星半點的業務。車曉儒甚至還考慮是不是要和幾個相熟的建築老闆打個招呼,讓他們好好陰一把李德奎。
星期天一早車曉儒就出門了,他告訴妻子說去參加一個貧困生的慰問活動。今天應大確實組織貧困生慰問活動,不過車曉儒在昨天下班前,就和校長鍾孝昆打過招呼了,明天家裡有點事情,他就不過去了。
鍾孝昆對此自不會有意見,這活動本就是車曉儒負責的,他去不去都無所謂。
這天,車曉儒和陳月梅一起去了應天下屬的一個區縣,那兒有一處休閒農莊,剛剛開發出來,遊客並不多。兩人已經去過好幾次了,吃喝娛樂都很方便,還不容易遇到熟人。
當天晚上回到家以後,車曉儒累的不行,妻子和他說話的時候,不停打打哈欠,看上去如搬了一車磚一般。
胡玉梅白了車曉儒一眼,低聲說道:“你不是去慰問學生了嗎,怎麼這麼累的,你不會扛著大米去慰問的吧?”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心裡一慌,連忙說道:“怎麼可能呢,中午喝多了,到現在還頭昏昏的呢,累死了!”
說完這話後,車曉儒就不再理睬胡玉梅了,站起身來往衛生間走去。
車曉儒今天確實累了,在那農莊裡,除了上午釣了一會魚以後,吃完午飯,他和陳月梅待在房間裡就沒出來。
整整一個下午,就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儘管車曉儒做了充足的準備,提前吃了不少補品,但從農莊裡出來的時候,還是兩腿發軟,腳下只打飄。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以後,車曉儒便進房間了,倒在床上最多五分鐘,便鼾聲大作了起來。胡玉梅見此情況,心裡暗想道,老車這酒量是越來越不行了,中午喝的酒現在居然還這麼大反應,以後要讓他少喝點了。
就在車曉儒酣然入夢之時,車太健卻正在和錢程、秦武光等人在一起小酌。今天是週末,五個人下午就在聚在一起了,晚上錢程請客,在距離國寧電器不遠的天鳳樓裡小聚。
秦武光端起酒杯對車太健說道:“車少,我敬你一杯,聽說老爺子這段時間正在積極籌備向姓林的下手?”
車太健沒有回答秦武光的話,端起酒杯和其輕輕一碰,然後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錢程見此情況,衝著石浩宇使了一個眼色。這兩天車太健不斷在錢程面前裝神弄鬼的,一個勁的說,林熹要倒黴的,但這麼多天過去了,林熹依然活蹦亂跳的。錢程忍不住了,想要試探一下車太健的底。
得到老大的示意以後,石浩宇隨即怒聲說道:“籌備一個毛啊,我看就是乾打雷不下雨,都這麼多天了,我看姓林的不還是活得有滋有味的,吹牛的吧!”
錢程之前制定的策略就是讓秦武光和石浩宇一人唱白臉,一人唱紅臉,今天說什麼也要掏出車太健的心裡話來。
“浩宇,別胡說,車少還能騙我們不成,車少,你說是吧?”秦武光介面說道。
施濤知道錢程的計劃,秦武光的話音剛落,他便接著說道:“車少,這兒都是自家兄弟,沒有外人,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妨向兄弟們透漏一下,否則,我們的心裡都沒什麼底呀!”
車太健見此情況,抬頭瞥了錢程一眼,他心裡很清楚,對方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這三個人的話都是他授意的。透過這段時間的交往,車太健知道秦武光、石浩宇等人都是唯錢程馬首是瞻的。
錢程看到車太健的目光投射過來以後,拿起筷子夾了兩根鱔魚絲放進了盧青梅跟前的碟子裡,並小聲說道:“青梅,這個不錯,你嚐嚐!”
盧青梅本想說她不喜歡吃鱔魚的,但想到錢程這麼做只不過是裝個樣子而已,便沒有開口,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