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報告顯示大麻對人體的的頂級危害比起香菸來還要溫柔不少於是當地的許多人終生致力於遊說政府將大麻合法化.
種大麻在BC省是一項來錢超級快超級容易的生意,只要你租一棟爛房子--可以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完了之後會有人幫你出錢把種大麻的器械裝備個一應俱全,你就可以正式開張了.如果不幸被警察盯上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進去呆個幾個月,完了出來後該幹嘛還幹嘛.懷特就是幹這個的.當時他還不知道他的父親和繼母跟他全是一條船上的同行者,後來偶然得知這個事實他們一家三口還特地聚餐慶祝,互相恭喜發財.本來他們是各自為政住在不同的區域,當然都是鳥不拉屎之地,但是當發現他們都是志同道合者這個事實之後,這一家人便搬到了一起,與其他另外幹著同樣營生的幾個家庭結成了民兵聯防來對付警察和一切不速之客.現在懷特要擴大業務並嚮往找一個與眾不同的,比如說象他繼母那樣的人來共同經營,於是金花便走進他的視野.懷特是在農場長大的孩子而金花卻是完全的城市婦人,她對懷特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但又不願多說於是便搬家換電話來一個原地消失.
在遇到路易前金花的最後一個奇遇是一個來自大陸的中國同胞.本來金花是企圖返璞歸真的,心想既然異族文化沒有什麼好東西剩下了也許迴歸原本是一個好選擇.這個叫董初上的大陸男人是很早就來讀書的留學生,英文說的非常好,一不留神就會把他當土生仔.他研究生畢業後來到BC省在一家中型的科技公司工作.董初上是在河南一個小城市出生和長大的,在他考大學的那年全市只有一個考到北京重點大學的考生,這個幸運的考生就是董初上.
董初上的家裡非常窮,他也不忌諱講給身邊的人聽,大家不但沒有看不起他反而覺得他很了不起能從那樣低的起點一步步做上來.他與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如果吃不完的話,他便會要求服務員全數打包,甚至連白米飯也要一併帶回去.大家認為他這是質樸,不裝大尾巴狼.與女同事外出一起喝咖啡他也不會幫人順帶將咖啡那幾塊錢給付了,而是買完後順便將賬單和咖啡一同塞到人家手裡.雖然董初上一毛不拔但他總是臉上笑咪咪,待人溫文爾雅,於是一般人就覺察不到他的許多惡習,除非與他有更親近的接觸後才會發現他的許多"特立獨行"之處.說來好笑金花是與他在交友聯誼會那類皮條公司組織的聚會上認識的,認識第一天他倆都覺得對對方有好感於是便決定一起吃個飯.第一次吃飯,在買單時金花很主動地掏錢出來,很堅決地往桌上一拍,表示男女平等,這頓餐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在吃完後董初上照舊將餐桌上所有的殘渣餘孽,風捲殘雲般一併打包掃走,並適時地對金花做出一個很可愛的怪象,第一次見到這場面金花認為這是有個性,俏皮好玩.但隨著吃飯,喝茶次數越來越多金花不禁發現這個男人好像臉皮很厚,並不象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樣儒雅和溫文.有時當他們算應該給人多少小費時,他恨不得要將那幾塊錢算到小數點後幾位數才罷休.他會在飯桌上侃侃而談外國與中國的不同和相同之處,他最讚賞的外國習慣是AA制,光是讚揚也就算了.關鍵是他的用詞讓人滿身起雞皮疙瘩,他說如果AA了的話,各人吃各人自己的血汗,不虧,不肉痛,但我們的同胞卻在飯桌上總要揪一個冤大頭,尤其是男人總是當冤大頭的機會多,男人多累啊.
董初上本來想為國爭光搞一個洋女人給他董家生個小混血的後代.他也曾談過一個不錯的本地女人,唯一令董初上不滿意的是這個女人有一個養子,那是她在三十歲時與她的前夫一起領養的一箇中國廣西小姑娘.照董初上的意思是乾脆就把這小孩當後孩子養,象走地雞一樣到歲數就讓她自己自給自足.但人家洋女子卻完全把這小孩當自己親生的養,而且還寶貝得不得了.就是她的前夫還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