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俄國人真的窮急了,給把飛機和炸彈賣給他了,那麼,飛行員呢?要知道,能駕駛蘇27的飛行員甚至比蘇27還要寶貝。
你總不會認為俄國人會把飛行員也一併賣給他吧?若非如此,他又上哪兒去找這麼多蘇27戰鬥機的駕駛員?”
三井承低下了頭,“關於這個問題,也正是目前我們想不通的。要把馬尼拉的幾個軍事目標打成那個樣子,而且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沒有十幾架飛機是不可能完成的。
如此數量的飛機,就算是對一個國家來講,都不是一個小數目,至少菲律賓就沒有。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很抱歉,三井一郎閣下,請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三井一郎道:“這個問題的確令人費解,你想不到也不能怪你。不過,我想我們都忘記了一個人!”
“誰?”三井承抬起頭來。
三井一郎道:“青派『門』主,凌風!”
“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三井承驚訝道。
三井一郎冷笑道:“你認為一個他那樣的人會這麼輕易的就死嗎?如果他死了,好不容易被整合起來的青派肯定會再次陷入內『亂』,回到從前的老樣子。
可是現在你看,青派的一些都是井井有條,絲毫沒有『亂』的樣子。在這種情況下說他死了?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三井承不是傻瓜,立即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說,凌風不但還活著,而且還和申屠良達成了某種秘密協議?甚至這次襲擊馬尼拉的飛行和飛行員都是凌風提供的?可是,這可能嗎?
凌風又是從哪裡『弄』來的飛機?就算他還活著,他也是和申屠良一樣的,也是黑幫啊!”
三井一郎搖搖頭,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永遠不要認為,你看到的就一定是正確的,很多時候,眼見為虛!”
“眼見為虛?”三井承只聽說過眼見為實,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抬頭看了三井一郎一眼,愈發感到深不可測。
三井一郎道:“凌風這個人,最初進入我們的視線的時候,還只不過是天悅集團總裁唐鈞的『女』兒唐可心的一個小小的保鏢。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保鏢,卻破壞了我們黑龍會針對唐鈞的幾次行動,使我們得到他旗下實驗室那種特殊材料的計劃落空。
之後,這個人便一路扶搖直上,先是在柳成權死後,取代柳成權成為了濱海地下秩序的實際制定者,後又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一躍而成為了青派的『門』主。其崛起速度之快,可謂是罕有其匹。
中國素來有‘氣運’這個說法,在我看來,凌風就是這樣一個有氣運的人。
這種人,是不可能輕易就死的。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裝死,這樣的手段並不稀奇。”
“可是,這和他能得到蘇27式戰鬥機又有什麼關係?”三井承還是不明白。
三井一郎道:“你是否還記得,當初我們設計對付唐鈞的時候,和他的『女』兒唐可心住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僅16歲的小『女』孩,名叫宋悅然的?”
三井承有些赧然的搖了搖頭,他是真不記得了。他每天要處理的事情那麼多,怎麼會把這麼小的一件事放在心上?同時心裡又對三井一郎佩服不已,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活機器,只要是他曾經處理過,甚至是聽說過的事情,不管多微小,他都不會忘記。
三井一郎微笑道:“三井承君,這樣可不好啊!很多時候,越是微小的事情裡面,越有可能藏著事情的真相。忽略掉這些東西,等於自己『蒙』住自己的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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