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嚴苛,來回話也怕他發脾氣責罵。
不料,陸賾聽完,便笑:「可見這是老天爺的意思。」隨即吩咐丁謂:「靠岸下船,從這裡騎馬趕回南京要幾個時辰?」
丁謂呆住,愣愣道:「回爺的話,只怕須得三個時辰。」
丁謂不知爺要連夜趕回南京幹什麼,縱然落下什麼東西,打發底下人去取來就是,何苦要冒這樣的風雨,親自騎馬回去呢?
只不過,他一向曉得,大人吩咐自己便去做就是了,不該問的不要問,當下一路冒雨,趕回南京。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又拿了令牌叫開了城門。
丁謂就見陸賾往國公府方向去,未進門,便繞到后街。
丁謂暗暗驚心,原不是回國公府,而是來接憑兒姑娘的。叫開門,問了話,這才知道黃娘子之處。
回程的路上,丁謂總是不自覺地望向陸賾的馬車,他心裡實在好奇,憑兒姑娘那樣忤逆爺,爺為何反而這樣念念不忘呢?
…………
秦舒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船上了,身上的衣衫已經叫人換過了,只穿了一件白色暗紋的中衣,脖頸處彷彿落枕一般,痠疼得厲害。
她望著頭頂的天青色帷帳,繡著翩翩而去的仙鶴,呆呆瞧了半晌,耳邊是濤濤的江水聲,終是苦笑起來。
門咿呀一聲被人推開來,陸賾一身沉香色的程子衣,走進來站在床前,問:「何故發笑?」
秦舒盯著帷帳上的仙鶴,看久了,那仙鶴彷彿要飛出來一般:「身世浮沉雨打萍,一生向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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