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語半響,方道:“折騰吧,折騰吧,你就由著葉子可勁折騰吧!”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到大門口時,還特意重重的哼了聲,表示自己很生氣。
送走了客人,小兩口回了房後,唐燁才對李真輕聲道:“謝謝。”
“幹嘛謝我?”李真笑道。
“謝你沒攔著我,我知道,你其實不想做這生意了…”唐燁道。
“俺本來是想攔的,但臨時改了主意…”李真道。
“喔?”唐燁疑惑的看向李真。
“俺發現四爺腰間佩戴的好像是宮裡的腰牌…”李真道。
“宮裡的腰牌?”唐燁楞了楞,“你怎麼認識宮裡的腰牌?”
“馮先生早些時候課間休息時給我講過,還說了黃帶子、紅帶子,還畫了各種腰牌,免得日後我不小心衝撞了人…”李真撓了撓頭,道:“四爺帶的好像是進宮的那種腰牌,我記得不怎麼準確了,不過,應該是那種…”
“進宮的腰牌?”唐燁追問道。
“嗯。”李真解釋道,“所以俺就想了,莊親王府和九王爺府的事咱們每次都化險為夷,全賴雅朗爺幫忙,但雅朗爺好似是閒散宗室,自身能耐應該不大。莊親王的事雅朗爺說他娘認識莊親王的娘,可九王爺府的事呢?雅朗只是叫咱們稍安勿躁,俺懷疑,雅朗爺找的是四爺幫忙,他也只能等信。那麼這個四爺的能耐應該很大,你注意到沒,最後。雅朗爺見四爺拿定主意了,不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嘛…”
唐燁沒理解到李真怎麼就從進宮腰牌一下跳躍到雅朗和四爺身份誰更貴重的問題上去了,這人的大腦就是複雜啊。
“也許他只是個侍衛呢?宮裡的侍衛應該都有進宮腰牌的吧…”唐燁想了想。還是和李真討論了起來。
“那肯定也是御前侍衛。能天天見到皇帝的那種,否則,九王爺怎麼會買他的帳?…”李真認真的分析著。
“可是他又要和九王爺打擂臺,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哪來這膽子?”唐燁很疑惑。
“宮裡的事複雜著呢,史書上可都記載了,宮裡就沒簡單的事,別看九王爺眼前很得聖眷,誰知道皇上背後怎麼想的。沒準四爺就是知道皇上的想法,所以才將這事給應承下來了…”李真歪著腦袋道。
“你不是說九王爺是恩人嘛,怎麼聽你的意思。你好像挺想給九王爺點顏色瞧瞧?”唐燁也歪著腦袋問李真。
“九王爺是恩人不假,可他尋你的碴也不假。九王爺又不缺錢,就算馬車生意做虧了,也無大礙的。”李真頗有些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意味。
但下一句話,李真就充分表明了在他的心中,還是恩大於仇,“而且,不管馬車生意九王爺最後是不是贏了,他應該也會察覺到皇上對他不滿了吧?日後行事應該會謹慎些的。”
“看來讀史真的很重要啊,你給我本最有用的史書,我也得好好讀讀。”唐燁楞了楞,方道。
木訥的有些笨的李真竟然能想得這麼深遠了,日後唐燁可不敢再高唱讀書無用了,對了,毛老人家不就喜歡讀史書嘛…
“別,那些陰謀詭計看多了也挺讓人發慌的。”李真道:“盡是共患難易同富貴難…”說到這,李真又急促表白道:“葉子,俺最討厭劉邦了,所以你放心,俺打死也不會像劉邦那樣的。”
看來李真最近在學習漢朝歷史。
“李真,我也不會像呂后那樣的…”唐燁心想,李真都表態了,自己怎麼也得應和一下吧,感情可是互動的。
“呂后還不是被逼的,大家光想著她殘忍了,光想著她奪權了,可是誰過問過戚夫人是怎麼欺負她的,誰關心過她要不奪權會落得什麼下場?”李真很認真的說道,“葉子,呂后之所以成為呂后,全賴劉邦,他要對呂后好,哪有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