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沒有什麼想法?蘇宗師的名號在武者中間已經傳揚開,17歲的先天武者,您的號召力現在可是非同尋常。”
“世事無常,將來的事情誰說得清。”
李昭笑笑,沒再繼續說些關乎未來的話,又提了提柴令武的折騰勁就起身告了辭,回到府中把自己今天的試探與丈夫一字不差地說了遍,認定蘇琳是個武痴,完了有些惆悵道:“果然只有武痴才能達到那種境界。”她認識柴紹以前也是一門心思習武不想其他的武痴,認識柴紹後注意力一點點從練武上轉移到戀愛上,後來成了親生了娃,事情更多,直到兩年前她才差不多壓下來自各方的麻煩,重新把心思慢慢放到練武上,但是再也找不到從前那種全身心投入的勁。
柴紹溫和地看了眼妻子,褪下外衣放到屏風上,溫笑道:“你現在才後悔,晚了。”
“哼!”先天武者,每個武者的夢想,李昭不搭理柴紹,褪下衣服扔到柴紹身上,鑽到了被窩裡面,過了會又嘆了口氣。“你說我二哥是怎麼想的?”柴紹想讓她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她一早就明白,也下了決斷,雖然遺憾卻不後悔,可她在那次討伐王世充的戰役中有幾次分明看到她二哥看蘇琳的眼神不對勁,但她二哥卻沒有任何動作,這不像是他二哥的作風。
柴紹把李昭的衣服整理整齊放到屏風上,琢磨了下李昭的話,走向床道:“下不了手唄。”
李世民沒有下不了手去折斷蘇琳的翅膀禁錮蘇琳,只是明白自己對蘇琳的感覺不一樣,卻沒有時間和心思去整理,加之蘇琳的行為一如既往的低調,為了李寬也沒有搬出王府,讓他稍微放心了些,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要手段盡出的太子大哥身上。
李昭每天只派人把柴令武送到秦王府兩個時辰,蘇琳不管午飯也不管晚飯,柴令武還不到習練內功的年齡,她只教柴令武和李寬一起擺把式,偶爾講解講解把式中的要點,也輕鬆。
8月底高媵又生下一對姐妹雙胞胎,欣敏和欣濘,欣濘慢慢長開後和小時候的李寬一樣,不認生,還特別愛傻笑,李寬聽到蘇琳的評價後,倒是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關注起來,在倩兮玩笑般的教唆中,儼然朝著新好哥哥方向發展起來,弄得高媵很欣喜,蘇琳無所謂,倩兮兩個一同逗弄起來開心得不了。
小燕氏得到楊惜透露出的訊息,越想越覺得是陰氏在對付她,漸漸地把目光從金氏身上轉移到陰氏身上,有事沒事捉住機會擠兌陰氏幾句,暗中也調動燕孺人留下的人手對付起陰氏,可恨的是陰氏的‘實力’似乎也不弱,每次她出手後,無論成功與否,辦事的人都會因各種各樣的原因從府邸離開或者消失,讓她越發地認定陰氏就是暗害她的黑手。
知道高媵生了倆女兒,她鬆口氣的同時,在看高媵時又忍不住跟坐月子的高媵道:“你女兒生了四個是不少,可女兒不頂用呀,不說別的,就說我們現在,除了婚事本身幫助到了家族,連給家裡遞個訊息都難,可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將來你女兒想幫你幾分也不容易的。”暗指高媵只生女孩生不出男孩。
高媵抿著唇笑道:“您說的是,但總歸我的孩子都平平安安地生下來了,說以後太早,現在都是我的依靠。”
小燕氏自從滑了胎,幾個月下來都沒有緩過來,面色一直帶著些憔悴,胭脂塗得濃厚,令人看不出臉色,聞言她心裡卻猶如被戳了一刀,驟疼了下,放在腹部的手忍不住抓了住衣服,想起那個無緣的孩子,少頃冷聲道:“……生得下來也得養的大才行,妹妹給姐姐提個醒,陰氏勢大又明顯不容我們燕家一系,她早對欣琪下過手,就不會再停手,姐姐與其跟我置氣,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陰氏!”說完她起身帶著婆子丫鬟離開甜院,路上狠狠地抽了幾口氣平復下波動的心緒。
倩兮在書房裡教李寬認字,聽到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