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實在不放心她還在墨擎宇身邊吧。
想到這裡柳含煙的眼神暗了一下,輕輕拍了拍顧燁華的車身,“顧燁華,你是好人,所以,離墨擎宇遠一點吧。”也離她遠一點。
顧燁華皺了皺眉,聲音有些低沉,“含煙,你這是在告訴我,你要遠著我了麼?”
柳含煙的這個反應實在有些太過出人意料,也讓顧燁華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他不過就是想讓柳含煙快點想通,別再執著墨擎宇那個混蛋而已啊,他想讓柳含煙遠著的人明明是墨擎宇,怎麼繞了一圈變成了他自己?這個好人卡發的他好想哭。
答對了!柳含煙在心裡點了點頭,但是看到顧燁華不佳的臉色,卻真的不好意思這麼說,只能硬是擠出了一個驚訝的臉孔,“怎麼會,我不過就是想讓你遠著點墨擎宇那個土皇帝而已,尤其是別再為我的事跟他槓上了,沒有意義的。”
“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把你從他手裡弄出來更有意義的了。”顧燁華眉頭皺的更緊,顯然十分不相信柳含煙的託詞,“含煙,實話告訴你,如果我不是因為知道你自己不願意離開,我不願意強求,不然就憑墨擎宇能攔得住我?”
“……”好熟悉的口氣,好熟悉的氣勢,這就是所謂的,永遠的對手也是永遠的知己麼?居然連這種目中無人的狂傲都是一個樣,他們是兄弟麼?柳含煙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顧燁華自然是不知道柳含煙的腹誹,但是卻也看出了她的不以為意,只能繼續勸道,“含煙,你是個好女孩,真的沒必要吊死在他那一棵歪脖子樹上的,再留在他身邊,他只會傷你傷的更深。”
歪脖子樹……
嘴角抽了抽,柳含煙雖然很想吐槽一下他對墨擎宇的這個評價,但是一想到她自己對墨擎宇的形容也沒什麼好話,不由又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只是站著吶吶的不說話。
柳含煙一直不吭聲,顧燁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兩個人一個坐在車裡,一個站在車邊沉默良久。
最終還是顧燁華先熬不住,無奈的重新下了車,開啟了副駕駛座的門,“跟我走吧,你真的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麼?”
“我……”原本已經到口了的拒絕,在看到顧燁華眼中不加掩飾的擔憂時怔了下,竟是生生的住了口,化為了一聲嘆息,“我覺得我們兩個這一天的嘆氣聲趕得上去年一年的了。”
“的確。”顧燁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變,“別又想著轉移話題,快點回答我。”
“唉……”
“嘆氣也沒用,哀兵政策對我無效,快點回答,你是跟我走呢,還是跟我走呢?”
柳含菸嘴角一抽,一臉無奈的看著重新帶上了點點笑意的顧燁華,“我怎麼不知道你也有如此無賴的時候?”
“我要是不向墨擎宇多學習一點,怎麼從他手上把你搶過來?”顧燁華十分坦然的將墨擎宇拖下水做了墊背。
“你這明貶實褒的話實在是太妙了,是不是每個做總裁的口才都會這麼好?你是,墨擎宇是,夏子默也是,一個個的……”都這麼的會耍嘴皮子。
柳含煙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們好了,居然能這麼氣定神閒的顛倒黑白,笑意盈盈的字字誅心,隨口一張就讓事情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了,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總裁……”顧燁華好笑的點了點柳含煙的額頭,“你說的這些人裡,除了墨擎宇之外,沒有一個是總裁吧?”
額……
一指點醒夢中人,柳含煙這才反應過來,顧燁華現在還是總經理,而夏子默也只是正在準備接手公司而已,她剛剛說的話的確欠妥了一點。
尷尬的笑了笑,柳含煙摸著額頭打起了哈哈,“早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