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大喜過望,激動的大喊著:“祖父…祖父…”
鬆開孃的手,飛奔過去,撲在祖父的懷裡,又“哇哇。。”的大哭起來。
祖父顫抖的摸摸她的頭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然後將她拉開,左望右望的問:“身體的毒全都清楚乾淨了吧?”
“噗通”跪倒在祖父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祖父,全都清除乾淨了,月兒不孝,讓您擔心了。”
老太爺將她拉起,抹抹眼淚說:“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清除乾淨就好了,清除乾淨就好了。”
這時,立豐也跑過來,與祖父見禮,然後依偎在祖父身旁。
立志也掙扎著讓飛花抱著往這邊來,見到祖父後,大喊著:“祖父祖父。。抱抱。。”
祖父顧不上跟林月兒說話,就將立志抱過來說:“先去陪陪你娘,再梳洗一下,一會來富源苑,看看你祖母,我讓家裡人都去那等你。”
林月兒點點頭,然後跪下磕了一個頭,就告別祖父跟弟弟們,攙扶著王氏回到沁香苑。
回到院裡,只見有兩個打扮光鮮的女子,向她施了一禮,叫了一聲:“六小姐”,然後低下頭去。
沒有細問,先將王氏扶到床上,讓她依著床頭,林月兒按捺不住的問道:“娘,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了?”
王氏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就是長了東西,這不吃著藥呢,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好了。”
只見一個婦人打扮的女人跪下哭著說:“小姐,你讓你師父救救夫人吧,夫人由於長時間思念你,將眼睛哭成這樣的,現在越來越看不見了。”
林月兒一見,竟然是飛花,已經是婦人打扮,看樣子已經出嫁了。
“飛花姐姐,快快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月兒將飛花扶起。
飛花驚喜的說:“小姐,你還記得飛花?”
瞪了她一眼說:“怎麼會不記得,飛花姐姐那樣照顧我。”
這時又擠過來一個婦人說:“那我呢,那我呢?”
林月兒一看,原來是紫蘇,高興地說:“紫蘇姐姐也嫁人了?”
紫蘇有些臉紅的說:“沒有想到小姐走的時候那樣小,這麼多年竟還記得,”然後眼淚流了下來。
顧不上問別人,先問起孃的眼睛怎麼回事?
原來,王氏一直覺得由於自己的粗心大意,讓月兒受了這樣大的苦,心裡便耿耿於懷,一直紓解不開。
當生下林月兒第二個弟弟時,正好接到林月兒捎來的信,得知自己的女兒已經沒有事了,毒素全部排出後,長期壓抑突然得到爆發,又加之在月子裡,結果,眼睛就開始長了一層白濛濛的東西。
找了許多的大夫都沒有瞧好,林竹軒還將太醫院的首輔也請來了,得出的結論都是慢慢調養,寬解胸懷,方能恢復,但是具體多長時間恢復沒有說,就這樣,王氏眼盲將近兩年。
林月兒急忙問:“我跟您們留下來的藥材呢?還有那幾瓶藥水呢?”
趙嬤嬤一邊抹淚一邊說:“親家老太爺突然病重,由於夫人正身懷有孕,沒有辦法前去探望,就將藥水拿了六瓶過去,將親家老太爺的病治好。”
“那不還剩下幾瓶嗎?”林月兒皺著眉說。
“我不知你什麼時候回來,這幾瓶給你爹爹和弟弟留著,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可也不是什麼大病啊,”王氏一邊摸索著林月兒的小手一邊微笑地說著。
林月兒一邊哭著一邊心疼的嚷嚷說:“那不是還剩四瓶嗎?”
“那一瓶是給你祖父留著的,你祖父年齡大了,我怕有什麼事,”王氏解釋著。
“娘…。”聽到這樣的話,林月兒還能說什麼,只是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