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冉冉生輝的神光看著格雷與卡爾兩人,很確定的說道:
“卿等才不會有這種感傷,歸屬這種詞彙,和卿等真是一點都不相稱。”
卡爾和格雷這兩個異質的存在,現如今萊因哈特也屬於其中一員了,對於歸屬和感傷這種詞彙不適用於三者身上。
卡爾像個幕後導演一樣,就是不怎麼願意站在臺前,而格雷灑脫和毫無拘束的行動,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歸屬感。
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兩者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傷感呢。
“彼此彼此吧,人種這種字眼對你而言也毫無意義不是嗎?”
雷哲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看著這個熟悉的黃金城也是感覺挺有感觸的。
聖槍十三騎士團首領,黃金之獸,破壞之君,對方在這裡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究極存在。
頂點之上不可存在並立之人,所以......
“站在這種高度,你有何感想了?萊因哈特。”雷哲對此現如今模樣大變,已經成為獸的萊因哈特直言問道。
對方因為太有才能而被忌憚與排斥,他的榮耀無法與任何人共享。
因此就連德意志元首都曾經想要除掉對方,而這個判斷倒也挺明智的。
暫且不論現如今的情況,一個領袖越是忠於恐懼就越可謂優秀。
“感覺自己挺無能的。”
萊因哈特對此刻的感觸,說出了這種自嘲似的宣言,看著現如今的一切,說道:
“因為至今為止都未能感受過恐懼,也未感受過人之情感。”
“黑圓桌本來就是由這樣的人物組成的,所以沒辦法......你只是在此之中也超群的強大而已。”水銀之蛇如此直言的對萊因哈特感觸解釋性的說道。
至於這算是走運或是背運,水銀之蛇就不會多言了。
成長過程就是在不斷失去和不斷得到而已。
不過對於早已知曉世界部分真實的萊因哈特來說,走運和背運都是一樣的。
他不過是命運這個牢獄之中的囚人,無論好壞,結果都在最初早已註定,這就是來自水銀之蛇的法則。
所以水銀之蛇不會來到前臺,要不然故事一開始就會呈現出無聊的模樣。
不出差錯對於故事來說才更好,水銀之蛇不會插手核心事情。
“再怎麼強大也只是命運的奴隸罷了,一開始我便在牢獄之中,只不過是一個特殊的囚人而已。”
萊因哈特對於永劫迴歸的定義就是有著如此不愉快的想法,他直言自己囚人,而特殊的地方在於他不會是越獄的那種,而是會徹底破壞這個牢獄。
因為他愛著一切,才不能忍受這樣,所以才要破壞一切然後救贖,他看著面前的格雷與卡爾,淡然的說道:
“卿等是有事想要告知我吧,或者說是關於卡爾的事情?”
“確實如此,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了,我也想歸還副首領的地位與名號,不知獸殿可否恩准?”水銀之蛇面帶微笑,如此直言似的說出了此行到來的目的乃是暫時的辭別。
這邊差不多隻需要水銀之蛇在幕後忙活了,臺前的工作差不多都要做完了,自然也要退居到幕後才行。
但是萊因哈特卻聽出了其他意思,臉上沒有了笑容,帶著複雜神色的眼神看著格雷與卡爾,道:
“也就說,卿等的意思是要與我為敵?”
“非也。”雷哲對此搖了搖頭,現在萊因哈特還不足以稱之為對手,看了一眼身邊的水銀說道:“敵人也是十分重要的角色,稱得上是故事的核心人物,我和卡爾並不期待以這種角色登場,我和他想要從故事本身中退出,作為從外部觀測你與你的未來的人,也就是微不足道的、無名的觀測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