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概念。
就像是蜜蜂被花蜜吸引一樣,第一次見到對方,藤井蓮對於對方的感官還算是不錯。
但對方是與黑圓桌副首領關係親密的存在,本身這種異常卻在某些敏銳的人眼裡被放大了。
比如神父瓦雷利亞,他對此的答案就是。
“副首領無法揣測,格雷殿下同樣無法揣測,黑圓桌的所有人都這樣想,但是對前者忌諱和討厭,後者卻能與其正常相處,嗯......那怕是我們首領海德里希都感覺到好奇和不可思議的男人。”
“那他...在諏訪原的戰爭之中,是什麼定位?”
藤井蓮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店主和黑圓桌副首領關係親密,和黑圓桌大部分人都有著聯絡,甚至和斯卡蒂學姐都是相識的。
這種人在諏訪原這裡有什麼目的?或者說對方在一系列詭異事件之中佔據什麼地位?
“嗯......”
聞言,神父瓦雷利亞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道:“觀測者吧,格雷殿下曾直言過他不會摻和我們的事情,只想作為一個見證者從起點看到終幕,雖是這麼說...但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有著自己的目的。”
“你們就這樣相信他嗎?”藤井蓮有些疑問。
“謊言與格雷殿下實在是不搭配,或許這麼說有些歪了,我的意思是...人不需要在動物面前遮掩什麼吧?大概就是這種詭異的感覺了。”
神父瓦雷利亞這個比喻讓藤井蓮有些沉默,確實啊,人類不需要在動物面前遮掩什麼。
如果在野外生存遇到動物,就算是赤身裸體面對一些動物,人也不會感覺害羞的。
這便是種】的差距與隔閡。
神父的意思也是同樣的,格雷面對他們不需要謊言,因為把真實的一面擺在你面前也沒有任何意義。
“格雷殿下和卡爾殿下給我們的第一感覺都很奇妙,格雷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詭異的完美感和包容,而副首領閣下就是給人一種‘很弱’的感覺。”
“很弱?”
神父瓦雷利亞對黑圓桌副首領的形容,令藤井蓮頓時感覺到奇怪了起來。
能當上黑圓桌副首領的存在,怎麼可能說是弱呢?
“是不是感覺矛盾且不明所以了?在這裡給你說明一下吧。”
神父瓦雷利亞看到藤井蓮的臉色笑了笑,就知道她在糾結和矛盾什麼問題了,直接說道:
“比如有一隻衰老,病入膏盲,快要死的生物,身體不能好好運作,頭腦也變得奇怪了,直覺和思考都變得遲鈍,本能也沒有發揮作用,那樣的生物毫無疑問就是‘弱小’吧?”
藤井蓮對於瓦雷利亞對弱小的定義和解釋,沒有反駁反而認同似的點了點頭。
神父所言的存在,可以說是一種只能等自然淘汰,沒有任何害處的老不死。
但是瓦雷利亞接下來的話語,就是矛盾之處的核心所在了。
“但是,若對方是獅子呢?是熊呢?是老虎呢?要是恐龍又會如何?不管變得有多弱,身軀都是壓倒性的,靠螞蟻的力量可沒辦法解決。”
這就是黑圓桌大部分人對梅爾克里烏斯的印象,或許比這個性質要更加惡劣。
對方到底是什麼?亦或許比恐龍都要巨大?誰也不知道。
對於神父瓦雷利亞的描述話語,無數觀眾頓時想起了座之特異點那恐怖的水銀之蛇。
凌駕於世界的概念之上,確實比起恐龍等生物都要龐大到不知幾何。
神父是在說副首領是無法計量的東西,這一點確實令無數觀眾不自覺點頭認同對方。
理解座上之神,簡直就像是用螞蟻的視角來理解世界一樣。
“在我們達到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