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在他的吻下,發出模糊的喘息。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前,激烈的吻著她,彷彿此刻兩人是獨處的,寬大的白袍揮動起,遮掩了兩人相擁的身軀,他的手在白袍之下,肆無忌憚的摩挲她的身軀,用最原始的方式擁抱她,才能安慰那顆飽受折磨的心。他必須如此緊緊的擁抱她,確定她是安全的。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心動的感覺,他這個單身界的資深光棍,終於開始了他漫長歲月中的第一次戀愛!
柔軟的唇不情願的從她的唇上移開,白皙修長的雙手輕輕伸到她的耳垂邊,一瞬間,如初的耳上多了一對豔紅如血的紅寶石耳釘。
“你讓我擔心得快要發瘋,自己卻在這裡收集駱駝的唾液?”韓英熙嘶聲說道,緊收著雙臂,體內憤怒以及釋然的情緒交相撞擊。
“你是哪位?”如初如玫瑰般的唇形中吐出了令韓英熙震驚的語句。“我們認識嗎?”
“你……”韓英熙輕輕觀察了一下如初,眼色幽深,一掌將她劈倒,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欲走,卻見一個穿著破舊灰衣的男人恭敬的走上前來:“尊敬的冥君陛下,**師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帳篷,請您到帳篷中略作修養。”
“我若是不肯呢?”韓英熙冷笑道。
“藺道長恐怕很難走出方圓十里。”灰衣人道。
韓英熙看了看懷中的女子,跟隨灰衣人向帳篷中走去……
三天之後。
如初獨自漫步在戈壁萬里黃沙之間,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那個抱著他強吻的男人說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但是她絲毫沒有印象。
她只知道,韓英熙說的那些事情中似乎缺少了一個重要的人,至少他刻意忽略了他。
自己不清楚他是誰,他的長相,他的名字,甚至是高矮胖瘦一概沒有印象,只知道他有一雙極為動人的眸子,以及風一般飄忽的身影。
自己不知道他來自何處,身處何地,東方人或西方人,只是在迷途的記憶中不斷閃現,卻時常與她擦身而過……
自從被那**師帶回沙漠,她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明白。
她的心,空了。
就像輕飄飄的空盒子,沒有重量,沒有感覺,不會痛也不會跳動,空蕩蕩的隨著一顆名為心臟的器官搖擺,不知明天。
無論哪個叫韓英熙的男人怎麼解釋,她都覺得自己的心空得厲害,她只覺得自己死了很久很久,只留下一個空殼在人間晃動,就在自己失去那個重要的人之後。
他在哪裡?
韓英熙應該是自己的好朋友,雖然自己一提起那個人,他就開始敵視自己,不願意一同尋找,只要求自己學會放下,不要再逼迫自己回憶。
他說:“放棄吧,你已經忘記了他就代表他不適合出現在你的生活中。”
可是,自己卻法子本能的拒絕了他的建議,不停的回憶著。希望從斑駁的回憶中憶起記憶中最深刻的那個人。
被稱作**師的男人冷汗直落的跪在韓英熙面前。若不是因為被愛情衝昏頭腦,又有神秘的荼蘼先生在一旁旁敲側擊,願意提供大筆金錢,他也不會冒險捋虎鬚,為荼蘼先生提供綁架藺道長的香灰。
“您知道,我不敢傷害藺道長半分。”**師用顫抖的聲音辯解著。
“這就是你為什麼能活到現在的原因。如果她受了任何傷害,你們部落便不是滅族那麼簡單了!”韓英熙冷笑道“荼蘼呢?”
沙漠中的溫差極大,蕭默然孤身走在茫茫沙漠中,漫天的黃沙迷離了他的雙眼,那日被韓英熙打昏後,大約四個小時才勉強醒來。他望著滿目瘡痍的豪宅,心中有一股不知名的恐懼。他很害怕就此失去他們的蹤跡。以前,他搞不懂藺如初在他心中到底處於什麼位置,知道今天他失去了她的蹤跡,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