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血窟窿,還在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他舉起缺了兩個手指的右手用陰森的聲調對蘇硫道:“還我眼睛……”
蘇硫見此情形,顧不得食物,奪門而逃,正當她跑出超市的時候,一位身穿紅裙,長髮披肩的女子正準備進入超市她急忙攔住她道:“裡面有鬼啊,不能進!”女子回過頭,用甜甜的聲音道:“沒關係的。”
她這一回頭,更是將蘇硫幾乎直接嚇暈!眼前的女子居然沒有五官!她狠狠推開女子,瘋狂的向外奔去,完全不顧女子在身後喊“小姐,真沒關係的!”之類的話。
直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家,回身死死將房門加了三道電子防護,才一下癱倒在地喘著粗氣。正在此時,一雙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她狂叫一聲,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丈夫正溫和的看著他。
“你這是怎麼了?”郭友思將她扶起來,納悶的問。
“我……”還未等她將經歷說出,只見茶几上擺滿了元寶蠟燭等物,“你,你買這些東西來做什麼?”蘇硫戰戰兢兢的問。
“哦,這些啊!”郭友思見狀,將桌上的元寶蠟燭收到儲物袋中道“這是苗苗他們拿來的,過兩天是他們父親的忌日,要用的。”
蘇硫聽罷,才點點頭。
“我看你臉色不好,不如上去先休息一會?”郭友思問。蘇硫點點頭。順從的被郭友思半架半抱的送回樓上臥室躺下,也許是因為精神波動太大,也許是因為跑得太久,她感覺到自己非常的疲憊,頭剛沾到枕頭,便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眼睛,發現丈夫仍然不在身邊,起身看看計時器,只見已然是凌晨兩點了。她走到臥室窗前,發現客廳的等似乎亮著,又隱隱聽見丈夫和找趙氏夫婦似乎在說著什麼。她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向客廳方向窺,只見趙氏夫婦和丈夫的樣子居然變了!自己的丈夫脖子大動脈上插著一塊玻璃,趙翔則是七竅流血,苗苗更恐怖,額頭上直接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蘇硫死死咬住自己的拳頭不讓自己驚叫出聲。
只聽苗苗拿起桌上的一根蠟燭咬了一口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我們說出實情吧。”
郭友思點點頭,將一卷值錢如吃果子一般塞進口中道:“我也想,但是我怕她接受不了。”
“這你不用擔心,我們是為她好,她會諒解的!”趙翔端起一杯血紅的液體邊喝邊道“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們可以幫你。”他說完,從會中掏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道。
聽到此時,蘇硫再也忍耐不知,奔回臥室,緊閉房門,開啟通訊器,給父母打起電話來。“你們快來,快來啊!”正在此時,只聽她身後傳來一句:“蘇硫,還我眼睛!”她轉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超市裡那男子正滿頭鮮血的站在她身後!她驚叫一聲,人已經從玻璃窗前跳了出去……
等她再次醒來,只見父母和丈夫還有趙翔站在她床邊,滿面關切的注視著她。郭友思道:“你是怎麼了?”
“鬼,有鬼!”蘇硫語無倫次的道,她站起身來,朝玻璃窗走去,卻見玻璃窗完好無損!
“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蘇硫的母親擔憂的問。
“怎麼會?”蘇硫看看完好無損的玻璃窗,用手揉揉太陽穴道。
“苗苗已經替你請醫生去了。等醫生來了,聽他怎麼說。”郭友思擔憂的道。眾人點頭,重新扶蘇硫躺下不談。
半個小時後,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提著醫用簡易藥箱出現在蘇硫床前,是蘇硫的熟人,三年前從鼎新退休的駐廠醫生劉平,他給蘇硫進行了簡單的檢查,當他用聽診器為蘇硫檢查的時候,忽然大驚失色。他狐疑的又檢查了一遍。轉頭看看眾人道:“你們先出去一下,讓病人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再給她檢查。”眾人依言退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