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才可以說出自己可以跟別人在一起。”
皆川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從一雅的懷裡拉出,抱住她的身子,大跨步的向臥室走。
“你幹什麼!放開我!”流螢驚恐的瞪大眼睛,推拒著他,她的大腦已經亂作一團,“你要幹什麼!”
皆川將臥房的門鎖住,將她甩到了床上,冷眼看著她的恐懼,抽出領帶,扯開襯衣,單腿跪在床上,抓住想要逃跑的人。無情的拖拽著她的胳膊,解開她的衣服。
“別碰我!”流螢發了瘋似的揮著拳亂打一氣,“別碰我!”她時不時看著緊閉的大門,希望能有人破門而入。
他將她壓在身下,像個冰冷的機器,對於她的掙扎,對於她的眼淚置之不理。他的手碰到了她的灼熱的肌膚,他分開了她的腿,他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扣,每一個動作他都讓她感受的得到。
“啊!”她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救我!救我!”
皆川停下了,鬆了口氣,他等待的就是她的這句話。他拍了拍她的臉頰,“你現在還覺得自己可以接受陌生人嗎?”
“皆川,開門!”蓮的聲音冰冷徹骨,顯然是怒極了。
皆川沒回頭,坐起來,拉好她的衣服。與此同時,臥房的門被踹開了。
梅田看見還處在驚懼中的流螢,皺著眉,“純彌,你過火了。”
一雅摟住瑟縮的她,“沒事了,別怕,他是在幫你。”
蓮隱忍住暴打他的衝動,靠在一邊抽著煙。
梅田從藥箱裡拿出鎮靜劑,注射進她的體內。。
皆川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試想一下,自己第二天醒來,周圍是陌生人的臉,會是什麼感受。嘴上說著可以,身體和心卻無法接受,下次你以為還有什麼人能踹開門來救你?”
流螢迷惘的看著凌亂的床單,她閉上了眼,嘴角泛著苦笑,“也許,那時我真選錯了路。”
一雅抱緊了她還在顫抖的身軀,“風風雨雨都過來了,你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你是我所見過的最堅強的人。”皆川認同的點了點頭,“認識你到現在也有六年了,作為你的醫生,我無法忽視你那頑強的生命力,更無法忽視你面對困難與挫折的態度。一次次的被打倒,又一次次的站起來,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我很清楚,你每一天都掙扎在生與死的界限,但凡懦弱一點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可你還活著,給著別人希望,同時你自己也看到了希望,在這種時候輕言放棄是不是太可惜了。”他撿起領帶,疊了疊揣進褲子口袋裡,“不要再為了毀了誰或者他們的生活而內疚,你不是他們,你沒有問過他們,不說你眼前的這幾個人,你應該和手塚談一談,問問他是怎麼想的,如果他怨恨你,你再為自己的過失內疚也不遲。”他挑眉,“對於那個被當做擋箭牌的人,你的做法是對的。毫無疑問,警方沒有任何將她與兇殺案聯絡在一起的證據,他們無權檢查她的DNA。你也是如此,在不破壞對方的現有生活的條件下,得知了她跟你有血緣關係。我看不出你有任何做錯的地方。你沒有理由將自己逼入死角。”
“目前來說,你們的關係是讓人無法接受。這也是我們一直保守秘密到現在的目的。你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中有錯嗎?想一想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吧。他們找到你的時候,離你第二次注射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朽木要是當時不那麼做,再過十幾分鍾你就是一具屍體了。去了醫院,昏迷了三個半小時的你一醒來藥力就發作了,我們上了各種可以清除藥物的手段,還是不能減輕你的痛苦,無奈之下我才同意他們帶你回家。你要恨其實應該恨我,恨我的無能為力。你也不是笨蛋,藥力一發作就是兩天,你認為一個男人能有多少的精力持續兩天?”皆川說到這裡,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