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而他們就想到,只要他們不觸犯村莊法律法規,好好過日子,也不可能觸怒村長。再說這個村也沒什麼奇葩的法律法規,基本都和其他地方一樣,他們在其他地方要遵守,在這裡自然也需要遵守。
陶顓之所以召集所有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之前就聽焦藤說,因為工作少、鹹魚的時間多,有好些個工人就有點不安穩了,最明顯的是賭博,其次就是對女人的需求,還有人對單獨封起來的五畝大棚充滿好奇,時不時地就想窺探一二。
焦藤甚至還發現有些工人手腳不乾淨,要麼偷工友的錢財物品,要麼就對村裡的公共財產小偷小摸。
今天只是一次警告,也是一次殺雞儆猴。
陶顓帶著還未消失的怒火去見了徐老頭父子。
父子三人在村裡住了一晚,還吃了這裡的食堂,吃得他們都不想回去,而晚上溫暖的被窩也讓他們難以捨棄。
家裡為了節省能源,晚上睡覺全靠棉被和自身體溫,雖然房間各個能通風的縫隙都堵起來了,但比外面的溫度也高不了多少。
徐校還沒心沒肺地跟徐老頭說,他想留在大荒村當大荒村人。
徐老頭滿面愁容,他急等陶顓答覆,可大荒村出了人命案,他們也不好催著陶顓。
還好,陶顓沒忘記他們,早上辦完事就來找他們了。
「我們長話短說,我不是什麼慈善家,也不想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的錢和資源也不是大風颳來。英雄鎮人想要援助,可以,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別跟我說什麼借貸慢慢還的話,我沒那個耐心催帳。」
陶顓自認為語氣已經足夠和藹,實際上徐老頭父子三人看他是一身凌厲。徐學徐校兄弟倆原本還想打聽一下大荒村的人命案,這時沒一個敢和陶顓搭話。
徐老頭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那您的想法是?」
陶顓:「跟你們鎮的鎮長說,如果他真的一心為鎮民,就讓他拿鎮子土地來交換。我不會壓價,外面平均價是多少,我就給他多少。他想得到多少援助,那就賣多少土地。」
徐老頭倒抽一口涼氣,讓鎮長賣土地,那怎麼可能?
「這個……」
「我知道你的為難,你只要傳話,如何決定是簡仲愷的事情。」
徐老頭痛苦地按住額頭,「鎮長不可能答應。」
「如果他真的一心為鎮民,他會同意。」陶顓這話說得非常扎心,相當於是在反擊。
徐校突然道:「陶哥,鎮長如果不答應,我們鎮的人能來投靠你嗎?」
陶顓微微一笑,「當然可以,只要願意來幹活、願意遵守大荒村法律法規的人,我們都歡迎。」
徐校眼睛一亮,大喜,「那我們鎮過來的人待遇會和其他人一樣嗎?」
陶顓點頭:「來做活當工人的,自然和工人待遇一樣。不過你們知道我們村現在不缺人,大冬天沒事幹,你們村的人過來,我就相當於白養,那我自然不可能幹這樣傻缺的事。所以想要過來的人,我就視為放棄英雄鎮籍貫,改為想要入籍我們大荒村,對於這些投來的人,必須簽訂放棄原本籍貫的契約,而且必須要給大荒村幹十年以上的活。冬季過後想要離開的人,我就視為背叛,而背叛者,你們都知道下場。」
大荒村現在不缺人,但那是因為風雪期大家都閒著,等風雪期過後,任家工程隊過來,有的是活計讓人幹,到時大荒村會需要大量人手。
徐老頭先是高興,聽到要入籍大荒村,又開始頭疼。
徐校卻覺得有理,還跟他爸說:「我們回去就這麼和大家說,能過下去的自然不會想要過來,過不下去的,人都快餓死凍死,誰還會在乎籍貫的問題?」
陶顓插話補充:「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