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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搖搖頭,“做了個噩夢。”

他走過來從背後環住我的腰,“夢到什麼?”

“妖魔鬼怪。”

他摟緊了我,暖暖的體溫緩緩地從他身上渡到我背上,他說:“陳小希,你不能害怕了就跑。”

我開玩笑說,“那要看你媽這次的火力程度了。”

他突然抬收用虎口卡住我下巴,用力掰轉過我的臉,從我身後側吻了上來。我能感覺到他的不安,他的舌尖探進來時還帶著微微的顫抖,這樣的顫抖像是帶著細小的電流,那電流吸引著我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我轉身反手摟上他的脖子,輕輕地用舌尖點觸了一下他的唇瓣,他趁機捲住我的舌頭,拖進他嘴裡用力地吸到我舌根發麻,我有種錯覺,覺得好像要把我吞下去的感覺。

唇舌輾轉間我聽到他惡狠狠地說:“陳小希你這次再跑了我們就沒有下次了,我說到做到。”

我想說這位先生您是怎麼做到貼著我的嘴還能講出這麼一大段話的?我還想說這位先生您用這麼激烈霸道的表達方式跟你一貫冷漠鎮定的形象不符,您這樣子表現起來角色不連戲很不敬業呀。

江辰鬆開我的時候我必須攀著他才能穩住發軟的腳,他捏了捏我的臉說:“你的眼睛裡都是霧氣。”

我沒明白過來,主要是這句話和上一句話表達的內容差距太大,他思維太跳躍,我有點跟不上。

第二天上班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甚至連傅沛跟我說他把出版漫畫的事談成了,還談了一個很不錯的價錢時,我也僅是扯了一下嘴角表示我其實很開心只是面部表情不給力。

快下班的時候接到江辰的電話,他說他現在走不開,讓我去機場接一下他爸媽。這讓我覺得很不合理,不合理的地方在於接他們的地點——機場,什麼樣的人會在兩地大概就是“起飛——唱一首流行歌——降落”這樣的距離裡選擇飛機這樣的交通工具?答案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的有錢人。

傅沛很好心地送我到機場,當然我覺得他可能因為預感到我將會成為漫畫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所以他現在必須巴結我。

我在見到江辰爸媽的面之前一直是很緊張的,甚至幾次緊張到一深呼吸就有作嘔的衝動,我還自我安慰說實在不行我就假裝懷孕吧,她不要兒媳婦總不能不要孫子吧?或者說一見面我就為當年的年少無知做一段聲情並茂的懺悔……總之我心裡作了很多的自我建設,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因為她而覺得受傷,要堅持巴結原則,她打完我左臉我就湊上右臉去……

但在我看到他們的那一刻,我徹底釋懷了。打個比喻,我原本指望她對我的厭惡是扇一巴掌所能解決的,沒想到她覺得必須要騰空飛踢我才能解恨,而我又不願意被飛踢,所以就算了吧。

用了這麼個精妙的比喻我還沒有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具體就是江辰她媽帶了一個女的,不巧那個女的我認識,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都痛恨著,那個女的叫李薇。她高中時期一直以陰魂不散的姿態在江辰身邊晃悠,每每讓我見了就覺得哎呀這女的怎麼比我還不矜持啊……

我相信江辰他媽不會神通廣大到知道我在心裡默默地討厭著李薇,但我也相信江辰他媽不會無聊到帶著李薇來參觀城市建設,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江辰他媽看著我的眼神裡並沒有一種我們稱之為善意的東西。

但虛與委蛇是必須的,我畢恭畢敬地說叔叔阿姨好,我是陳小希,江辰有事來不了,讓我來接你們去醫院和他碰面。

江辰他爸點了點頭,“你好。”

江辰他媽從鼻孔發出介於“嗯”和“哼”間的一個微妙音節。

倒是李薇很熱情地來拉住我的手說:“小希好久不見,你變漂亮了。”

我呵呵乾笑:“你還是這麼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