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政務,他的身體好像不好都不行!”
婷兒卻覺得紫玉口氣甚是生哽,不由與田大人面面相覷。
田大人方要抬頭,卻聽紫玉皮笑肉不笑地道:“咦?這不是田大人嗎?怨不得不見你左一本右一本地上奏章了,原來是跑到這座小府城來了。對了,你不是請了三個月的病假嗎?怎麼樣,身子骨還盯得住吧?”
田壽額上已現出了細細的汗珠,聞言忙答道:“多謝殿下關心,老臣還能為皇上和殿下盡幾年心。”
紫玉卻呷了一口茶,冷笑道:“是嘛?你也一大把年紀了,該你管的你就管,不該你管的你就不要亂管,你也管不了,所以呢,有事就做你的事,沒事就好好歇著,別瞎搞亂搞,官場上的事,你比我明白的多,對不對?”
顆粒大的汗珠已從田壽臉上滾滾而上,田壽也不敢擦一擦,只是連聲道:“是!是!”
正說話間,突然血手玉簫走上前來朝紫玉一禮道:“稟主上,長寧城各級官員晉紳前來見駕。”
紫玉點點頭:“讓他們進來!”
不一時各級官員按品級列隊而進,齊齊跪在紫玉腳下,李漢成也在其列,驟見薛沉香坐在紫玉下首,不由吃了一驚。
紫玉道:“列位為長寧地方出了力,勞苦功高,就都起來吧!”卻又突然道:“咦?怎麼不見長寧知府?”
早有李漢成出列道:“長寧知府時光正早已由田大人下令關入府衙大牢。”
“什麼?”紫玉不由吃了一驚,轉頭問田壽道:“田大人,可有此事?”
田壽一見李漢成雜在見駕官員中,便知不妙,如今見紫玉追問,正要回答,卻聽薛沉香搶道:“長寧知府時光正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剋扣獄糧,按天朝律令實已當誅,但因處置四品以上官員必得請示朝庭,所以沉香與田大人併力查處,先將他打入大牢之後,再不敢妄專,今日殿下既到,就請殿下示之一二!”
紫玉笑道:“既是姑娘經手之案,想必那時光正百死不冤,那就殺了吧!”
李漢成不由又吃了一驚,驚訝地看著薛沉香,薛沉香卻朝紫玉冷冷一笑道:“殿下難道就不怕此案有詐嗎?”
紫玉卻往前一探身子,緊緊盯著薛沉香笑道:“你有這個膽子嗎?”
薛沉香忙在椅子上一禮,垂首道:“殿下英明!”
紫玉哈哈大笑卻又道:“薛姑娘,方才本宮請酒,請不動姑娘,那就請姑娘今晚請本宮吃一次回請如何?”
薛沉香忙一禮道:“殿下想要吃酒,沉香又焉敢不從?唯是如今夜色已晚,諸多不便,改日如何?”
“好!改日就改日;不過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可不許賴賬!”紫玉大笑道。
“沉香不敢!”薛沉香忙道。
“好!起駕!”紫玉一聲大喝,站起身便走,四衛緊緊跟上。
“恭送太子!”沉香忙起身道。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所有的人伏地而呼。
眼見紫玉消失在門口,沉香、婷兒、田壽方緩緩抬起頭來,互望一眼,卻都是一臉驚疑。
夜晚,福泰來客棧的上房內,江城月、李夢蓮、田尺心,赫天南黯黯坐在旁邊,田壽、婷兒、薛沉香卻不安地在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步子。
突然,房門推開,一名青衣婦人朝薛沉香一禮道:“稟樓主,紫玉太子今晚確實移駕李家老宅。”
田壽、婷兒、薛沉香立即對望一眼,田壽不由苦笑道:“薛樓主,果然跟咱們想得一模一樣!”
薛沉香點點頭,卻朝那名青衣婦人道:“你去傳信給鍾大人,就說情況有變,明日的行動暫且取消。”
眼見婦人走後,婷兒不由問道:“田伯伯,你看這是不是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