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上前,二話不說把他推倒在床上,翻個面,讓他正面朝上,開始搜身。
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
連身上都沒有,難道他把它吞到肚裡去了?
上官凌越顯焦躁,徐子期看她的眼神越冷越篤定。
“看什麼看?!”上官凌一氣之下,拿匕首開始割他的衣服。
這不是NPC,這是活生生的人,要殺他,怎麼也得讓她的心裡先緩一緩。
外衣已經被割成了碎布條,被上官凌丟棄在地上。
接著割中衣,割到一半,上官凌突然扔了匕首,抬頭陰森森地看著徐子期說:“我想到怎麼殺你了?酷刑之中不是有一個用草紙悶死的嗎?我一直想試試,人是不是真的會這樣窒息而死。”
說完真的出門找了草紙回來。打盆水在床邊坐定,上官凌開始動手。
浸水、敷面……
徐子期的呼吸聲漸漸聽不見。
到第三張的時候,紙下響起徐子期冰冷的聲音:“夠了。”
他抬手掀掉了臉上的紙,坐了起來,聲音低沉而陰狠:“你玩夠了,該輪到我了吧?”
上官凌被他緊緊握住手腕,腦中一片空白。
兩個小時已到。
現在是上官凌躺在床上,徐子期摘下她的頭繩縛住她的雙手。徐子期掂量著手中浸溼的草紙說:“惡毒的女人,要不要我送你離開這個世界?”
上官凌老實地答一聲:“不要。”
“不要?那好,交出你的鴛鴦散。”
上官凌的臉一下子白了,她知道他會怎麼用。
徐子期修長的食指輕輕擊打瓶身,那白色的粉末就飄散在了上官凌的身上。
藥效,兩個小時。
徐子期惡劣地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上官凌難受地在床上像條蛇般扭來扭去。就算他要幫,也有心無力。
“求你,解開我的繩子。”上官凌受不住了,滿頭大汗,滿面春潮,一開口就逸出了呻吟。也許是她嬌媚入骨的聲音打動了他,也許是想她一個弱女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果真解開了她的繩子。
上官凌掙扎著下床,腿一軟撲到了徐子期的身上,徐子期任她抱著,我自巋然不動。
但是她一狠心,推開徐子期,踉蹌著往外走。沒走到門口,她便撲倒在地,她的全身發軟發熱,使不出一點勁來,語不成調,連呼救都不能。
這是不是叫自食其果?惡人自有惡人磨?
徐子期走到她跟前,俯身把她撈起來抱回床上。上官凌摟著他,突然哽咽著說:“對不起。”對不起,剛才你也是這樣難受的吧?
徐子期的動作一滯,放下她,從脖子上拉出一根透明的線,線上繫著上官凌遍尋不到的玉笛。其實他不過是貼身戴著。上官凌搜身的時候,沒好意思把手伸進他衣服裡。他那個時候中了藥,任何面板上的接觸都會令他的痛苦加倍。
徐子期吹響笛子,3秒之內,上官凌陷入昏迷中。
但是他明顯小看了上官凌配藥的能力。就算失去了意識,藥效也纏得上官凌不得安生。
“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徐子期輕嘆一聲,抱起上官凌往門外走。
池塘邊,徐子期把上官凌扔了進去。
冷水接觸的時刻,上官凌一直皺著眉總算舒展了片刻。她沉了下去。
徐子期在岸邊看著不對勁,原來她不會游泳!他剛要下水把她撈上來,一個身影飛快地略過他救起了上官凌。
懷裡的上官凌體溫高得灼人,柳亦受怒目瞪著徐子期:“你這算什麼意思?”
原來剛才上官凌落水的“撲通”聲驚動了他和林碧仙。
林碧仙上前摸了摸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