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湘兒為何一個人偷偷在屋中哭?”江離搖頭道:“我怎知曉?”趙飛恆道:“那你進去問問,安慰一下她。順便再問她找我有什麼大事。”江離道:“好,我知道了。”
江離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只聽湘兒在裡面問道:“誰?”江離道:“我。”湘兒道:“原來是夫人,快請進。”
江離走進屋中,只見湘兒正坐在案前,兩隻眼睛紅紅的,還帶有淚痕。江離笑道:“我們的湘兒今兒是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是誰,我幫你打他。”
湘兒道:“誰也沒欺負我,我自己心情不好。”江離道:“湘兒小丫頭怎麼也會心情不好?肯定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湘兒道:“真的沒什麼。”
江離笑道:“我看未必。你這個小丫頭哪天不是笑嘻嘻的,若非有什麼大事,肯定不會哭得跟淚人兒似的。”
湘兒拭去淚水,說道:“適才軒哥哥來找我,說他要南下去尋找銀龍劍。”江離道:“你們不過暫時分別一段時間,好湘兒,別傷心了。”
湘兒道:“夫人,江南也不是什麼太平地方。你知道軒哥哥他為何要冒這個險去找銀龍劍嗎?”江離道:“這我就不懂了。難道……是為了你?”湘兒黯然道:“軒哥哥說他只有這樣做,他爹才會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江離道:“原來是這樣,湘兒,你別哭了。你縱然把眼睛哭紅了,你的軒哥哥暫時也不會回來。你還是高高興興的,有時間去靜心寺進香,保佑他平平安安的,也好早日找到銀龍劍。”
湘兒想了想,道:“夫人,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該再哭了。”江離道:“對了,湘兒,你今兒個找老爺,到底是為什麼事?”湘兒心道:“軒哥哥已經去找銀龍劍去了,而銀龍劍法卻在我手中,我是給軒哥哥,還是給老爺呢?對了,陳琦只說讓他去找銀龍劍,卻沒說是劍法,只要軒哥哥找到劍就行了。既然如此,我就把劍法交給老爺。免得陳琦得了,又開始為禍中原武林了。”想到這裡,面露喜色。
江離見狀,笑道:“在想什麼呢,怎麼高興?”湘兒道:“夫人,關於我跟軒哥哥的事,我已經徹底想通了。”
江離乘機問道:“湘兒,你不是說有件重要的事要稟報老爺嗎,到底是什麼是啊?”湘兒道:“是這樣的。”她伸手入袖,去取那捲絲帛。她不取倒好,一取之下,竟發現袖中已是空無一物!湘兒登時大驚失色,滿頭冷汗。
江離看出她神色有異,忙問道:“怎麼了?”湘兒一時也沒了主意,支吾道:“我……我不舒服。”說罷,便飛奔出門去。
湘兒一口氣跑出神劍派,靠著棵柳樹,細細地想著事情的經過。
當時湘兒來到水鏡湖畔,見陳軒牽著一匹馬,在那裡等自己。
湘兒問道:“軒哥哥,你這是幹什麼?”陳軒道:“湘妹妹,我已經將我們的事情告訴爹了。他說只有我去江南找到銀龍劍,方能與你在一起。”湘兒道:“軒哥哥,你也別去了。我們不如就此離開,逃到很遠的地方,諒你爹也找不到的。”
陳軒苦笑道:“不行的,我爹已經讓我服下了一種毒藥。這藥在體內只能保持三個月不發作。倘若三個月後,我不回來的話,就會毒發身亡。”
湘兒低頭想了想,說道:“軒哥哥,此去江南,路途遙遠。無論成敗與否,你都一定要回來。”陳軒握著她的手說道:“我一定的。”
湘兒從腰間解下一塊圓形玉佩,遞與他道:“軒哥哥,這玉佩是小姐送我的。現下我轉送與你,希望它能保你平安歸來。”陳軒點頭道:“好,我好生戴著。我們同生死,共玉碎。玉在人在,玉碎人亡。時間不多了,我要走了。”
湘兒撲到陳軒懷中,哭道:“軒哥哥,我不忍與你分別。”陳軒安慰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