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天這個男人了,這不是他所要的。
“蝶兒,你聽我說?”身子飛快的擋住了小蝶的身子,輕塵握著小蝶的手,生氣怒吼:“你還說什麼話?你已經害死她了,你還說什麼?”
隨著輕塵的話音落,小蝶終於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灑而下,血噴到了林蕭天的青色長袍上,一滴滴,紅得妖豔,帶著死亡的詫異,她的身子軟軟的墜了下去,輕塵忙去扶她,可惜被另一個人更快的抱住她的身子,肝膽俱裂的嘶吼:“蝶兒,你不要嚇師兄好不好?是師兄的錯,師兄後悔了啊,求求你不要丟下我。”
小蝶抽出手來,那玉一樣的手指上沾著血絲,輕輕的劃過他的臉孔,輕聲的開口:“來生只願不識君,但留柔情付流水。”頭一歪昏了過去。
林蕭天聽著她那樣絕決的話,心裡再也忍受不住,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般怒吼著,一掌揮出去,打碎了正廳里名貴的花瓶,他為什麼要回來,一直想把最好的一切給她,為什麼要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他只要守著她就好,他們就會一直很幸福很快樂,她是那樣一個容易滿足的人,不稀罕這所有的一切。
正在眾人悲痛欲絕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來:“林兄,你還是快點給這位姑娘救治吧,她還沒有死呢?”
一句話驚醒了一堆人,林蕭天立刻飛快的搭上她的手脈,雖然氣息微弱,但是還有跳動,心下狂喜,飛快的抱起她的身子往後面廂房衝去。
輕塵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無比的詫異,怎麼這男人總是陰魂不散啊,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其他人都不看他,跟在林蕭天身後衝過去看望小蝶。
百里流疏奇怪的望了那個小孩一眼,為什麼每次見了他都是咬牙切齒的態度,他有得罪他們嗎?相反的他曾經幫助過他娘好不好?而且那個女人也奇怪,一般女人看到自己哪個不是傾慕,她好像沒看到一樣,究竟是他們特別還是他奇怪呢,為什麼自己那麼希望那個女人看他呢?
雲姬一見又遇到這個女人,心裡懊惱極了,早知道就不讓流疏到楓葉山莊來了,都怪這林蕭天,沒事讓他們來玩什麼,還說可以去圍獵,偏就那個女人在這裡,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倒是真的,伸出手握住流疏的手臂,笑著和上坐的絲柔打招呼。
“絲柔,我們又來打擾你了。”雲姬奇怪的看著絲柔,自己的相公抱著別的女人,她竟然一點不生氣,還滿臉的感動,真是怪人一個,要是她肯定受不了。
“沒事,你們坐下吧。”絲柔示意雲姬和流疏坐下來,招手讓一邊看呆了丫頭上茶,小丫頭邊上茶邊膽顫心驚的嘀咕,想不到莊主竟然發了這麼大的怒,他那個小師妹也真是的,為什麼要跑這裡來搶人家相公呢。
小丫頭上了茶,還是忍不住報不平的開口:“夫人真是太忍讓了,怎麼能讓那個師妹搶了莊主呢?”
雲姬和流疏啜了一口茶,都奇怪的望著莊主夫人,她確實是過於溫柔了,而且一點都不生氣,難道自己的相公快被人家搶了還不惱怒嗎?
絲柔輕笑著搖頭:“你們並不知道,當初蕭天和我是說明白了的,他並不愛我,想娶的人也只有他師妹而已,你們沒看到那林家祖傳的龍紋玉笛在那個姑娘手裡嗎?我沒進林家門時,那東西就在他師妹手裡了,事實上應該是我搶了她的位置才是的,所以她才會受不了打擊吧。”
眾人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倒有點同情那位姑娘來了,只是不知道這林莊主要怎樣安排眼前的局面,一邊是自己要生產的夫人,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林蕭天把小蝶安置在自己的廂房裡,飛快的給她號脈,拿出師傅贈送給自己的銀針,飛快的紮了小蝶的穴位,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動手從不同的部位施針,手法精奇,獨到,不愧為醫聖的大弟子,輕塵繃著臉立在一邊,他討厭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