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紛紛,方慕雲根本不看其他人,一隻大手飛快的往長歌身邊抓來,輕塵立刻一運氣準備給他一擊,誰知有一隻手比他更快的擋住了方慕雲的動作。
百里流疏下意識裡不希望這個女人受到傷害,所以才會在方慕雲一出手時,便飛快的出手緊扣上方慕雲的手臂,方慕雲沒想到師妹帶來的這個男人竟然敢出手阻饒自己,瞬時一股怒火狂燒,反手和百里流疏交上了手,長歌擔憂的望著百里流疏,好歹人家是幫了自己的,就不知這男人的武功能不能打得過方慕雲這可惡廝,竟然還想廢了她的腿,虧她在方雲山莊還自認為他不錯呢,而且山莊裡的人那麼怕他,自己還莫名其妙呢,原來這廝真是個變態,難怪大傢伙怕他。
比武的不比武了,倒是兩個絕色出塵的男子為了某個女人打到臺子中間去了,而且高手對招更是驚人,圍觀的各大門派看得熱血澎湃,長歌忙扯了兒子的小身子一下,悄聲的開口:“兒子,我們還是乘他們打得厲害的時候快溜吧,要是待會兒那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輸了,我們就走不掉了。”
輕塵雖然討厭流疏不認孃親,可看在他還能出手唯護孃親的份上,他懶得計較他為什麼不認孃親,反正孃親已經忘了從前的事情,他們就只當彼此互不相識吧,好歹人家幫了自己,怎麼樣也要等人家分出勝負來再走啊。
“孃親,沒事,我們不用怕那個變態的傢伙,你兒子有的是辦法。”輕塵拍著小胸脯保證,繼續盯著臺子上的身影。
兩抹頎長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中撕殺,一個淡雅如菊,一個冷硬如冰,看得下面的女人不時的發出尖叫,然後是嫉妒得恨不得殺了長歌的神情,這女人有什麼好,竟然讓兩個如此出色的男人為了她打起來,這些男人不會是被紙糊了眼吧。
臺子下面的雲姬焦急的叫了這個叫那個,氣憤的在下面跺腳:“師兄,好了,快住手吧,流疏,快住手。”
可惜臺上的人愣是誰也不理她,方慕雲長劍冷指著百里流疏:“你最好少管閒事,看在你是我師妹看中的人,我不會為難你的。”
百里流疏淺冷的挑起薄唇,星目冷幽幽的光芒,一揚手,碧綠的玉笛橫陳在胸前,整個身子飄在半空:“這事我管定了,你欺強凌弱,難道我倒管不得了。”
方慕雲一聲怒吼,冷哼一聲:“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身子帶著狂風暴雨似的憤怒一劍擊向百里流疏,玉笛橫掃,氣體旋轉,輕輕的帶過,一揚手輕推出去,一招一招的攻勢上前互不相讓。
長歌盯著場子上的打鬥根本看不清楚,究竟誰更勝一籌,忙低頭問一邊站著的兒子:“塵兒,他們誰比較厲害?”輕塵頭也不回的開口:“差不多,照這種打法就是打三天三夜也分不出勝負,讓我出手來幫幫流疏。”
長歌耳尖的聽到兒子叫了流疏兩個字,奇怪的想著,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嗎?立刻不死心的追問:“兒子,剛才你說流疏?你怎麼知道他叫流疏的?”
輕塵一聽,差點沒咬掉自己的小舌頭,皺眉開口:“剛才不是那個漂亮的女人這麼叫了嗎?”小手一指雲姬,長歌想了一下,好像那個女人真的叫了個名字,塵兒的記性可真好,哪像自己人家剛說過的都忘了。
長歌總算安靜下來,輕塵鬆了口氣,凝神思慮,如果自己不出手,百里流疏和方慕雲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大家都看累了,他們還在那邊打呢,這個可惡的方慕雲竟然敢對孃親如此不敬,就讓他知道她兒子不是好惹的,一想到這個輕塵站起小身子凌空彈出一抹輕煙,直直的射向方慕雲,方慕雲雖然和百里流疏打鬥,可那靈敏度仍是極高的,一側身讓開,輕塵淺笑,他要的就是這結果,因為他一先一後發兩枚毒藥,前面的一顆是虛招,後面的才是實招,只要前面一讓,後面的必然中招,果然方慕雲中了那毒花粉,自己已經有所警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