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喝,而原本伺候他的兩名女子,也開始湊上柴玄意。
竇程風也吸食了阿芙蓉,看著這樣靡亂的畫面,下身早已腫脹不堪,痛得厲害,但是欣賞被美人包圍的柴玄意,那痛,達到心底卻變成了一種舒爽。
竇程風想得到聞喜縣主,如果她是一般身份的娘子,他根本不會用這種極端的法子。不管是婚嫁也罷,偷情也罷,非得聞喜縣主自願才行。在此之前他試過許多次,但聞喜縣主都能夠輕易地化解,以至於他對她越來越好奇,想得到的渴望越發濃烈。
畫面一轉。
依舊是相似的情景,只是環境要華麗許多。
柴玄意看見自己痛苦地在地上掙扎,而面前隔著紗簾,隱隱能看見一個黃裙女子的身影,頭腦側躺在榻上,衣裙從矮榻上垂落在地,塗著紅色丹寇的指甲輕輕敲擊榻沿,另一隻手中把玩著一隻瑩碧的葡萄,美眸盯著柴玄意的一舉一動。
“無趣。”紅唇中輕輕吐出兩個字,隨手將葡萄拋進旁邊的果盤中。
旁邊的侍婢見她作勢要起,立刻伸手扶她,卻被推開,閒散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原來瞧著疏朗雅緻,超凡不群,可惜此時與凡夫俗子也沒有什麼不同……倒是那竇程風,也許還有意思些。”
說著,竟是起身從偏門出去。
屋內只剩下正受渴藥性折磨的柴玄意。
“竇程風!”痛苦到極點,他低啞地嘶吼,“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這座孤立的院子,沒有人聽到他如困獸一樣悲涼的吼叫。
此時,柴玄意彷彿一個旁觀者一般,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狼狽。那樣卑微,那樣令人憎惡。而自己如此地痛恨竇程風,多半也是因為這樣的局面是拜他所賜。
“夫君。”正在極度的痛苦之中,一雙微涼手,輕輕覆上他眼睛,拇指在太陽穴邊揉著,聲音溫柔。
柴玄意緊繃的身體漸漸舒緩下來,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清淡的香氣,想伸手去把她的手拉下來,眼前卻是一花,他出現在了城東。
幾人在山坡上飲酒高歌,喝到微醺,竇程風令他身邊的女子白茹去山頂的小廟裡取阿芙蓉。
而何彥與瑜郎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何彥的手探進瑜郎下身,或揉或掐,把他逼出細碎的呻吟聲。
柴玄意厭惡地別過頭去,倒了一盞酒遞給竇程風。
竇程風微微一笑,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
春風徐徐,日光融融。
柴玄意冷冷地看著他們一個個昏倒在地,從袖中取出藏匿的利刃,揮刀便要往竇程風心口插去,柴玄意第一次逞兇殺人,滿心的殺意衝昏了頭腦,根本不能顧忌其它,他本以為這一刀下去定然能結果了竇程風的性命,卻不想,恰巧被那取藥回來的白茹猛地撲倒在地。
柴玄意對竇程風恨之入骨,好不容易尋到的這個好時機下藥,他哪裡肯錯過,當下腦子一熱,反手一刀便刺進了女子腹部。
“啊!”一聲慘叫,驚起林子裡一群鳥雀撲稜稜地飛起。
柴玄意守在山坡下的兩名侍婢聞聲急慌慌跑了上去。
柴玄意見白茹沒了動靜,以為她已死,驚醒之餘,一咬牙從白茹體內拔出短刀便砍向竇程風。電光火石之間,白茹卻掙扎著趴在了竇程風的身上,動作之快,讓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噗,短刀再次沒入白茹的背部。
柴玄意驚詫,不是他小瞧女人,可是方才那一刀明明連一般的男人都難以再有什麼動作了啊!
“阿郎!”兩名侍婢衝上山來,一眼便瞧見這駭人的一幕,不禁大驚失色,花容慘白地看著柴玄意。
一名侍婢率先反應過來,上前去拉扯住他,“阿郎,不可啊!殺人償命!阿郎!”
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