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快有一年沒見,突然看到北山滿身都是雨水和血水倒在自己家門口,而且衣褲有好些地方都破了,可以看見破損處他面板裡深深的傷痕。北山一動不動。梁萱驚呆了,她立即將滴水的雨傘往旁邊一丟,伸手就去探北山的鼻息,還在呼吸。
她心一鬆,慌亂從包包裡找出手機,剛要打急救電話,她突然就停下來。
她想,北山受這麼重的傷都不去醫院,可能是他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不能去醫院。這樣一想,她立即將手機揣進兜裡,急忙開啟門,將北山往家裡拖。
她費了好大勁兒,累出汗來,才將北山拖進家裡。可惜媽媽回老家住去了,要不有媽媽幫忙,將會輕鬆很多。
北山太重了,憑她的力氣,根本不能把他扶到床上去。她只能找出一張地毯鋪在地上,把北山拖到地毯上去。
接著,她手忙腳亂的弄了熱水毛巾,又找來剪刀,將北山破損得不成樣子的衣褲從他身上剪下來,他的內褲,也被粘滿了血跡。不過,她沒敢把他內褲也剪掉。
她用熱毛巾輕輕給北山擦洗著身上的血跡,看著北山全身累累的傷痕,她忍不住掉下大顆大顆的淚珠來。
到底是誰,將北山打成這樣的?
給北山認真擦洗乾淨血跡後,梁萱找來一張被子,輕輕給北山蓋上。然後,她用熱毛巾給北山揩著額頭上的汗。
揩了幾分鐘後,北山居然醒來了一下,看了自己一眼後,又昏迷過去。
梁萱認真的給北山揩著額頭的汗,心中卻胡思亂想起來,哥哥受了重傷,為什麼哪裡都不去,卻便要來自己家?這一年來,他一定經常想到自己。這樣一想,她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有些害臊。
北山額頭的汗冒了半個多小時後,便停了下來。他的身體似乎穩定下來。忙了這麼半天,梁萱也累了,倒在北山身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梁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鑽在北山的被窩裡,而北山正瞪著個大眼看著她。她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慌忙退開,從被子裡鑽出來。
其實,北山也才剛醒,他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不過樑萱居然和自己睡在一個被窩裡,梁萱捱得自己緊緊的,她的胸部和大腿抵著自己,她的胸部好軟。北山下面那玩意瞬間就起了反應,翹了起來。不過,這可是梁熒的妹妹,可不能亂來。
他想悄悄挪開,悄悄鑽出被子,但剛剛輕輕一動,梁萱就醒了過來。
梁萱鑽出被子後,北山則繼續蓋在被子裡,他沒敢出來,因為他發現自己只剩下了一條內褲在身上。兩人都有些尷尬,為了緩急這尷尬的情景,梁萱急忙說:“哥哥,你醒了,太好了,你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謝謝你。”北山點點頭。
的確好多了。昏睡一晚,身體中的真氣慢慢自行恢復,並且開始自動療傷,自己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三四分。餘下的傷勢,只要自己執行真氣加速治療,十多分鐘,就能完全恢復。
“昨晚你嚇死我了。”梁萱說道,想著昨天晚上,梁萱猶有餘悸。
“現在沒事了。我有點餓了,你給我熬鍋稀飯,多熬一點。”
“嗯。那你先躺著好好休息。”梁萱猛的點頭,往廚房走去。她知道北山飯量大,所以在鍋中多放了些米。
北山趁梁萱熬粥的時候,躲在褲子裡將被血染的內褲脫下來,從戒指中拿出一整套衣褲,快速換上。然後,他坐在地毯上,開始打坐療傷。十多分鐘後,他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
梁萱熬好粥後,看到北山居然已經完全好了,他身上的那些恐怖的傷痕也完全不見了。雖然她知道北山是個神醫,但還是十分驚訝,可是他也沒有給他自己治療,只昏睡了一晚上,這麼重的傷就自行完全好了?梁萱覺得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