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堆火全熄滅時,天色也已經暗下來,兩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沖涼的話山洞裡會有水漬,索性金斬元便在石壁上又開了個小山洞,留作沖涼之用,張書鶴早先已經洗過,金斬元卻是十多天沒洗,雖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汙垢沾身,但清潔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時,張書鶴正取了幾個桃木罈子,在罈子裡塞滿了清洗乾淨碾碎的果肉,第只罈子裡又放上兩枚玉桃,以用做日後修煉之用,山洞裡此時溢滿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剛封好口將罈子移至山洞一側,回過身擦乾淨手上的果漬時,便見金斬元光著膀子走了進來,見張書鶴看向他時,便故意側了側身,讓他看到身後肩膀處的那一道傷口。
看到那處傷口,張書鶴倒是面色一變,隨即幾步走至他背後,摁著他的後背看了看,只見傷口深可見骨,兩邊皮肉外翻,卻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獸本身血液都是精華,流下一滴都要數天才能補充,這一道傷口恐怕不止一滴兩滴,不由皺眉道:&ldo;這傷是如何弄的?&rdo;
金斬元卻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ldo;收集紅渣時,遇到只變異蠍子,一時大意被它尾巴掃了下,那蠍尾著實厲害,用先天紫火都燒不化,很是費了一翻工夫才除去。&rdo;
張書鶴見他說得容易,恐怕真實情況要更兇險萬分,且那蠍子有毒,也不是那麼容易癒合,隨即想了想,從桃樹空間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過桃樹根入藥後,就研究過,發現桃樹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會自行長上,與以前比一般無二,恐怕這根樹根的辱白汁液對癒合傷口也是有好處的。
隨即取出桃樹根,用手沾了那辱白塗到金斬元傷口處,不一會,那傷口竟有癒合之像,而且傷口處隱隱的紫色毒色也輕了些,張書鶴這才鬆了口氣,鬆開手道了句:&ldo;沒什麼事了。&rdo;
隨即轉身取了個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來,再塗一次傷口應該就能長死。
而金斬元見狀,倒是有些不滿傷口長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隻變異蠍子,但那東西並沒有他說的那般厲害,不過是割破了一道小傷口,已經快好了,剛才洗澡時突發奇想,想用傷來博取張書鶴好感,結果這一招比想像的好用,知道他受傷後,張書鶴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關心之色,這讓金斬元極為高興。
不過高興之餘,又恐傷口好的太快,趁張書鶴榨桃根白汁時,竟是將肩部傷口處的肌肉又向外蠕動了幾下,像他這樣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會,傷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張書鶴端著半杯白汁回頭時,發現那本來要癒合的傷口,竟然又有些開裂的樣子,不由暗道那變異蠍子毒果然厲害。
急忙尋了塊石頭讓金斬元著,制止他亂動,又將半杯白汁不斷塗抹上去,直到傷口全部癒合了,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氣一如往常般冷清道:&ldo;沒事了。&rdo;
剛才被指腹塗抹傷口時,金斬元便覺得傷口那處熱得厲害,此時回頭見到張書鶴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膚色一片溫潤玉白,那副清雅出塵別無旁態的神色舉止,讓金斬一直剋制的慾火瞬間膨脹了起來,只覺得小腹下火熱幾欲燒身。
於是下意識的長臂一伸,就將面前欲抬腿離開的人兒撈入懷中,張書鶴雖知金斬元行事乖戾,但卻沒料到他這般無厘頭的舉止,頓時手臂一擋,欲隔開對方伸來的手,豈料猶如螳臂擋車,絲毫不能阻止金斬元將他攔腰抱起的舉動。
張書鶴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變,手肘抵住金斬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下身來,卻不曾想金斬元將他膝蓋握得牢牢的,完全掙不開,面色終是驚懼起來,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張書鶴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極力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