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鶴略有些尷尬了,雪麗身為一族之長,並且修仙多年性子是較穩重了,舉止也極為端莊,倒沒發現她會有如此失態的一面,但若細想也有些明瞭,以雪麗想法陳鶴此舉無疑是為她和族人鋪好了路子,是她們的恩人救星,而實際陳鶴不過是怕自己走後酒樓關門大吉,到時之前的一干心血也就會之東流,不過這一點他自然不會明說,所以還是有些尷尬的抽回了手臂,而本在一邊吃烤血的黑豹也是停了下來,一雙紫眸緊緊盯著兩人,並一直在陳鶴和雪麗臉上移來移動。
過幾日後,正在密室打坐的陳鶴突然接到了那名姓薛女修的傳音符,約在風鳴島會合,收到後陳鶴隨即便起身離開的密室,帶著黑豹踩著法器轉眼便離開了雲島,化做了兩道模糊的影子消失在雲島上空。
到達了風鳴島時,陳鶴已是最後一個趕到,那四人顯然都與薛姓女修頗熟,其中一英俊男子有幾分親密的站在女修身邊正與她說的著話,那應該便是女修所說的同門師兄。
幾人似感應到了有人正向他們方向破空而來,頓時皆抬頭看向了上空某個方向,陳鶴腳落地後目光掃了眼幾人後便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略有些歉意道:&ldo;抱歉,來晚了。&rdo;
那女修可能是得了陳鶴三壺千日醉,對他倒是頗為熱情,甚至還衝著陳鶴燦然一笑道:&ldo;陳道友不必如此,其實我也是才剛到,大家不過是前後腳的時間罷了,即然大家都已經到齊,那我們就出發吧。&rdo;說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隻信妖禽類的一隻鳥型飛行法器往空中一拋。
頓時整隻法器瞬間便漲至五丈大小,猛一看還真與飛禽一般無二,仿製如此之像,顯然法器的價值絕對不菲,這隻要比陳鶴的那飛船大上小一倍,五人乘坐足足有餘,既然對方有飛行法器供應,一干人等自然不會拒絕了,紛紛躍了上去。
各自找到了位置後,薛姓女修便將靈石放入到法器之中,瞬間整隻飛禽便如活了一般竄出了數十丈,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據薛姓女修所說,那處上古修士遺址是在一處極大群島之中,距離雲夢澤極遠,即使有飛行法器也要飛上月餘時間,這還是知曉了整個地域路線,並且需毫不停歇沒日沒夜的飛才可到達。
而薛姓女修所招集的五人,陳鶴除了與那女修有過一面之緣外,其它幾人都面生的很,除去女修和她師兄外,另二人應該便是同樣擁有變異靈獸的修士,其中一個修士四十多歲的面貌,面板發黑臉含厲色,從坐在一角便沒有說過一句話,性格較為乖僻,而他身邊的火屬性妖獸則是一隻顯少的噬火五階貪狼。
另一個似乎是一位女修,實際對方從一上來便一直帶著面紗使人看不清其面孔,只能從其黃色的衣袍形態能看出應該是一位女子,而身後竟是一隻六階吞火獅,全身金黃色耀眼的很。
剛一開始除了薛姓女修與師兄之間時不時的對話外,其它幾人基本是不出聲的,而薛姓女修從一開始便沒有想要介紹他們互相認識的意思,幾人也沒有結交的想法,這也難怪,畢竟這算是一錘子買賣,東西到手便各奔東西,大家彼此也沒什麼交情,如此倒是輕鬆自在,結不結交這都無所謂的事。
但是路途遙遠,薛姓女修又是個喜熱鬧的人,與師兄聊固然可以,但也未免太單調了,而一角的中年男修似乎正在打坐,對於薛姓女修的話是完全不接的,更加不會參與聊天,整個人從一上來便如一塊石頭一般,除非是到了地方,否則他恐怕是不會動的,而那個黑衣女修幾日後倒是偶而會與薛姓女修聊上兩句。
但顯然她也不是個多話之人,多數都只是在靜靜的聽,而不會主動開口講,於是薛姓女修的目標便移到了陳鶴身上,陳鶴此人在有外人在的時候一般是無法深入打坐的,不過便是執行全靈功法閉目養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