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對這一次戰爭不以為意的傢伙終於開始像樣的思考,副官很滿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是讓這群人帶著輕視與狂妄上戰場,他敢保證回來的沒幾個人。
不過打擊歸打擊,心氣沒了也不行,副官先是看了眼主位上的指揮官,得到對方的眼神示意,再看向另一邊的副官,後者同樣心領神會。
“諸位,敵人很強大,但我們也不是沒有準備,作為我們的盟友,日脈教派派出對我們進行支援的牧師團隊已經在路上,我可以給大家透露一些情報,這一次跟隨牧師團前來的還有日脈教派的戰爭機器,我想那意味著什麼大家都很清楚吧?不僅如此,這一次我們還同桑比亞地區的某些特殊勢力達成了協議,他們將為我們的戰爭提供幫助。”
聽到還有特殊援軍,會議室內的氣氛又提升不少,這一來一回,算是收效不錯,主位上的指揮官很是滿意的點頭。
“下面讓我們普魯登斯家族的未來家主,範倫丁閣下跟各位說幾句。”
等場面又安靜下來,自然就到了最關鍵的領導講話,作為前線最高指揮官,在會議中不管有沒有要說的,都得說上兩句,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啪啪啪~
掌聲密集響起,沒有人對這個年紀比他們在座的人都要小上七八歲的年輕人不滿意,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個好父親呢,以後這就是下一任的普魯登斯侯爵,很有可能還不是一般的侯爵,家族領地至少得擴大兩倍,這時候不去巴結,等他正式繼承家族,他們這些人估計就連面都見不到。
“這是我第一次指揮數萬人的軍隊,經驗不足,有許多地方要像大家討教,要是有什麼做錯的地方,請各位不吝指正,下面我來說一下我們的作戰計劃。。。。。。”
普魯登斯家族有兩個繼承人,第一順位的繼承人在盧達科斯指點江山,那麼第二順位繼承人呢?
嘭!啷~
一個古董花瓶砸到牆壁上,弄出一地碎渣。
沒錯,咱們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在房間裡砸花瓶玩呢,範倫丁在盧達科斯指揮十萬軍隊,要是拿下這一場勝利就是名正言順的普魯登斯下一任家主,沒人能不服氣,而他這個第二順位繼承人,除了一些不動產做補貼,其它的還得靠他那哥哥施捨。
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滾!都滾!”
又一個瓶子甩到旁邊侍女的腳下,後者戰戰兢兢的拿來笤帚掃掉碎片,在蓋裡憤怒的眼神清理掉所有的碎片離去,現在家族裡都知道這個二少爺難伺候,這麼大的家業能看卻不能吃,多憋屈?只是這些話也都只敢在私底下說說,人家就是再不堪,那也是貴族少爺,還是侯爵家族,比起桑比亞大部分人的地位都要尊貴。
許是砸的累了,等侍女離開,蓋裡坐回沙發,拿起桌上琥珀色的酒瓶將裡面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往後倒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就這樣了。。。。。。就這樣了?就這樣了!”
為普魯登斯家族奔波勞碌這些年,最後得到這麼個結局,讓他怎麼能甘心。
“監視的人走了。”
哪怕是一個競爭能力極小的對手,範倫丁也派人監視著,靠著剛才的發怒,終於支走了那個家族派給他的侍女。
“哼,走不走有什麼區別嗎?反正我現在也就是個廢物,要實力沒實力,要名分沒名分,就連那些賤種都敢談論我。。。。。。”
“然後呢,既然你只會抱怨,還聯絡我們做什麼,在這裡乖乖當一個廢物,還不是一輩子衣食無憂,哦,這麼說不對,普魯登斯,遲早會被我們踏平,你嘛,既然當了廢物,說不定能留下一條賤命。”
依舊是那個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言語中的狂妄卻毫不遮掩。
“你們就這麼自信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