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潛力股!”寧則梧據理力爭,比自己媳婦兒矮,這可是最讓寧則梧氣餒的事情。不過他相信,這種情況不會維持太久的,十年八年後,看看誰比誰高!
嶽小桃特茫然的看著他,問:“什麼是潛力股呀?”
寧則梧挺起小胸膛,雄糾糾氣昂昂道:“就是說,我以後會比你高~!”
“為什麼男孩子就一定要比女孩子高呀?”嶽小桃特無辜,並且為天底下大部分屈居男生個頭下的女生們抱不平。她可不想像媽媽看爸爸那樣,一老抱怨脖子酸。
寧則梧拍了拍小胸脯,神氣活現道:“這樣你們女孩子就可以好好的靠在我們男孩子的懷裡啦~!”
不知為何,嶽小桃卻是一小臉兒的困惑不解,“那為什麼小梧你每天都要呆在桐桐阿姨的懷裡呢?”
寧則梧啞口無言,他居然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裡,這就是自掘墳墓吧!
難道小寶寶呆在媽媽的懷裡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到了午飯的時候,寧桐才施施然的下樓來。
邢柯見她不像是剛起床的樣子,倒像是電視看太久,累著了。當即他心裡就竄起一股無名火來!
“抱歉抱歉,多睡了會兒,讓你久等了。”寧桐嘴上這麼說,可表面上一點兒抱歉的意思也沒有。
☆、045 多念幾遍莫生氣
他們這一家子,明擺著就是跟他過不去!
小的大的都一個鼻孔出氣,還有那個樂平睜眼瞎子一個,明知道邢柯等了那麼久,也不上去通報一聲。他肯定跟寧家的母子串通一氣,故意耍他!
邢柯一氣之下,憤怒的甩袖離去。
剛邁出寧家的大門,他的腳步又停住了。
他都等這麼久了,就這麼走了,他為了什麼呀,太不值得了!
於是,邢柯又默默的折回來了。
寧桐坐那兒,好以整暇,好像知道他會回來一樣。
看邢柯那張好比被屎燻了一樣臭的臉,寧桐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邢大少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
明明是自我卑微的話,可經寧桐那嘴裡說出來,就好像她這小門小戶的是多麼金碧輝煌的宮殿一樣,比邢家那別墅群可氣派多了!
頓時,邢柯只覺得腳底下忽然冒出刺兒一樣,扎得他難受極了!
邢柯二話沒說,直接把手裡的紙袋扔給了寧桐。
寧桐開啟一看,紙袋裡是昨天邢柯穿過的襯衫,跟小半瓶汰漬洗衣液——
注意,是小半瓶洗衣液!
這洗衣液可是邢柯昨晚上回家才買的,二十四小時不到整整一瓶就只剩下小半瓶了。他洗一堆山一樣的衣服也就算了,偏偏那大半瓶洗衣液全費在了一件襯衫上。
這要讓寧桐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嘲諷他一番呢!
不為邢柯這襯衫可憐,只為他家的水憂桑~
“你說的洗洗就乾淨,你倒是給我洗乾淨啊!”那麼一點點的汙漬,就跟抹不掉的罪證一樣,足夠邢柯給寧桐判刑定罪了。
汰漬有奇效,邢柯真特麼的可笑!
“我說你腦子進洗衣液了是吧?”這男人等了她一早上,就是讓她洗衣服?!寧桐直接就給笑了,“不就一件兒衣服嗎,你至於這麼較真兒嗎?”
邢柯心裡那叫一個憋屈,他明明是討說法來的,怎麼跟找抽來的一樣。
邢柯毛了,跟寧桐在一塊兒盡受氣了。他壓下怒火,心裡一直唸叨著《莫生氣》裡的句子——
……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生氣分泌有害物,促人衰老又生疾。看病花錢又受罪,還說氣病治非易……
這《莫生氣》,還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