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這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姜玉圭揉了揉鼻子。
張錦兒白了他一眼:“就你會說!”
人要殺,是原則。
磅礴的真氣、武韻、氣運,自全身經脈,起伏跌宕,最終竄入丹海,流轉周天。
如此磅礴大氣的宗門,天下散修見之,只怕都要矮了三分。
李凡嚇得臉色慘白,我也沒說什麼啊。
【特殊祭靈:一個超級宗門。
謝靈武嘆了口氣,玄天殿李無暇殿主自從被辛師兄當年生前擊敗,傷了根基,這些年總是跟喝多了一樣,脾氣一日比一日暴躁。
聽上層小道訊息,辛卓已經在大乾帝都某處殞命,說實話,他一點都不開心,他覺得人生失去了目標,一切都變的無趣了。
第三門,轟然而破!
李嗣娟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傲然,壓低聲音道:“八九不離十了,這股力量,的確可怕!”
今日寅時中,大羅弟子們打扮利落,衣衫齊整,紛紛出殿,負責招待貴客的容貌天賦俱佳的男女弟子,率先趕往“大羅秘壇”方向,餘下弟子則去拜見自家長輩。
力量增強了一倍,真氣與山紋也增強了一倍。
“嗡——”
“閉嘴!”
隨手捏碎了一朵山花。
下一刻,還有更邪門的——
那東方老祖盤坐高空,撫須看向四面八方,尤其是紫荊和大衍方向,仙風道骨般,淡然笑道:“後輩弟子論武、測根骨,也算是一次盛事,我等老輩坐鎮,不爭、不比,只為一趣,如何?”
辛卓起身,直視東方,好像要透過無數距離,看清大羅宗的模樣和無數人影,一字一句:“他人殺我,我亦殺之,是對是錯,來世再說,殺入大羅!”
大衍宗廢墟中的大量武韻石,散發出奪目的光芒。
僅僅入門七年的弟子李凡,穿著乾淨的真傳弟子袍,雄赳赳氣昂昂的前行,他是大羅玄天殿的弟子,雖然玄天殿是大羅宗最弱的一殿,但也有值得驕傲的地方,據說某位師叔,霸道無雙,連可怖的、神仙中人一般的殿主都不是對手。
李無暇憤怒的瞪著他,好一會忽然洩了氣,心平氣和道:“老柳,不要老提這種事,走吧!”
李無暇愣了一下,咆哮著,唾沫星子滿天飛:“我知道,我也沒否認過,聖子聖女都被他揍過,但他還是死了!”
寧宇沉聲道:“咱們殿主那個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至今就隨手定下他一個名額。”
但,偏偏相互之間又存在著相互驗證與攀比,這對於大羅宗弟子來說,實在是一件了不得的盛事。
柳輕風再次道:“但是你被我那可憐的徒兒生前打的很慘!”
此時,便聽李無暇冷笑道:“玩什麼鬼的天元論技,想露臉還是想贏,不怕明確的告訴你們,想贏紫荊聖地,就像大羅宗今天被人滅了一樣難!”
辛卓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輕輕彈指,纖細的身姿便如破布一般倒飛,一口鮮血噴出,長劍脫手,臉上帶著解脫與力不從心的滔天恨意,再次跌落在死屍中。
緊接著大衍宗摒棄前嫌,準聖七度老祖和十數位宿老、聖子聖女,也帶著三百餘位弟子前來。
不斷有弟子飛掠,往來各峰。
可是,兄長怎麼滅的人家護山大陣?一劍就破了,太過分了!”
捲起姜玉圭和小黃,直奔東方天際!
……
四周無人敢回答。
一群人直奔前方,沒多久便到了玄天大殿,只是殿內氣氛十分凝重。
前面就是浩大廣闊的大羅禁地“大羅秘壇”了,遙遙可見,其他各殿、各峰弟子從四面八方趕到。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