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看她一眼。
“長殳,你知道什麼時候休朝嗎?”柳貞吉問長殳,她估計著皇帝大奢,前後至少也得休個十天左右。
這樣的話,他們就是忙,至少她家王爺還是有幾個好覺睡,不用起得那麼早。
“離皇上的壽誕還有半個月,想來再過三四天,就會休朝了。”長殳笑答。
“那沒幾天了。”
“嗯。”長殳看了看周容浚,與他道,“王爺,昨天翩虹姑姑找老奴說了會話。”
“說。”
“姑姑的意思是,在皇上壽辰那兩天,讓王妃去宮裡住兩天,您看?”
“為何?”周容浚睜開了眼。
“姑姑沒說,但老奴估計著,應該是想與王妃好好處處,王妃娘娘,你覺得呢?”長殳慈和地看向柳貞吉。
柳貞吉料不準,但還是點了頭,“應該是。”
不管是不是,還是皇后娘娘說什麼就是什麼為好。
說罷,她想了一下,朝周容浚道,“獅王哥哥,我覺得皇后娘娘沒那麼討厭我……”
至少昨日皇后與她說的話,柳貞吉覺得她是真心真意的,像皇后這種在上位的人,她是不屑於跟一個她看不起的人說半個字的教訓話的,說了,就代表她確實有那麼點想教的意思。
“再看看,不要急。”周容浚伸手,順了順她的黑髮,然後他沉吟了一下,道,“等休朝了,我帶你去你兄長那看望你母親一趟。”
“嘎?”拿著腰帶的柳貞吉傻了,鑲著寶石的腰帶撲通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然後,她猴子一樣往周容浚身上跳,攀到他身上,不顧長殳還在,狠狠地在他臉上“叭唧”了一口,激動地表白,“獅王哥哥,我好喜歡你,這天下再沒有比我更喜歡你的人了。”
長殳剛剛躲過活潑的小王妃,剛站定,就又聽了她這翻表白,笑得起了滿臉褶子,不斷地搖頭。
周容浚把衝過來的人抱住,步子一步都沒晃,臉上還老神在在地嘲諷道,“我知道,不過,王妃,你能先把噴在本王臉上的口水給擦乾淨嗎?”
柳貞吉傻笑,抬起衣袖給他擦臉,還是不忘誇獎他,“獅王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被誇是好人的獅王不屑地哼笑了兩聲,還是警告了她兩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兄妹在做什麼。”
“你知道啊?”柳貞吉眼睛骨碌碌一轉,又傻笑,“那你繼續,繼續。”
繼續保持什麼事都不管就是。
“你以為許總領能收你哥哥他們的銀子?”
“呃?”柳貞吉詫異,小心地問,“不是二哥託了人,銀子不是也已經收了嗎?”
她二哥不是把銀子送出去了嗎?
“你以為他為什麼收?”周容浚嘲笑地看著她。
柳貞吉一會就會意過來了,臉頓時苦巴巴的了,“衝著你?”
周容浚笑了。
柳貞吉情不自禁地嘆氣,有些沮喪地道,“我還以為我神不知鬼不覺呢。”
長殳在旁也是好笑,什麼神不知鬼不覺,天子腳下是幾樁事是瞞得過這滿京的耳目的,還是獅王妃,王爺能讓她有幾樁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出現。
“我娘和姐姐都說,柳家的事不能麻煩你,要不然,你就要嫌棄我了。”柳貞吉挨著他的臉,誠實地道,“我也不想麻煩你,怕招你煩我。”
“嗯,我不會管,但這事你自此以後也不能再管了,”周容浚說完,吻了吻她的嘴角,“隨你娘你兄長去弄去,聽話?”
柳貞吉點點頭,嘆著氣道,“知道了。”
她也知道按她如今的身份,做什麼事都有束縛,顧慮太多,只能以他為優先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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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