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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忙把這些個兇器抱起,走了幾步到屋內的拱門前,把它們交給了聞聲而來的鏡花,“抱出去放著,把門關緊了,我有話跟王爺說。”

“哎。”鏡花抱了東西走。

這時,周容浚已經坐於凳前,正對著柳貞吉,還朝她伸開了雙臂,笑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長殳一路板著個臉,你自己來書房叫我就是,我還能不依你?”

說著,長手一攬,迫不及待起身走過兩步,抱寶貝一樣把人抱到了懷中,一坐下就把人放到腿上。

這是什麼走勢?

柳貞吉見他吻上了她的脖子,真是想哭又想笑。

“獅王哥哥啊……”柳貞吉嚥了咽口水,抬了抬脖子,方便讓他印上他灼熱的吻,心道等會他要是還有這麼熱情可就好了,“我有事跟你說呢。”

“說。”周容浚心不在焉,扒她的衣襟,朝裡落吻。

“我跟你說啊,前幾個你在打仗的時候,呃……”他咬了那裡一口,柳貞吉這時不禁噤了一聲,見他咬住了含住不放,動作越來越狂烈,眼看就要收勢不住,她連忙快快地道,“就是那時候,那個錢保豐說要帶我遠走高飛,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啊……”

最後一聲,是乳頭快被咬斷的柳貞吉的尖叫聲,她疼得身子一抽,眼淚下意識都出來了……

老天爺,她怎麼這麼傻?非在這時候說?

是不是都被咬沒了?柳貞吉淚眼模糊低下頭,強忍住頭往下一看,對上了剛趴在她胸口的男人的眼睛,身子又一抖,嚇得連疼痛都忘了一半了。

“獅王哥哥……”她哆哆嗦嗦喊了他一聲。

周容浚臉已經完全冷下來了,他慢慢直起了腰,手掐著了她的細腰,淡淡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柳貞吉低下頭,看了看已經滲了血的那處,她疼得她抽氣都抽不過來,眼淚不停地留,“那個錢保豐調戲你王妃啦。”

“什麼時候的事?”

柳貞吉覺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快要被他掐斷了。

“屈奴王進京那日,我讓墨玖錢保豐寫封回墨錢兩家的信,其後長殳請了他們在議事廳用膳,膳後長殳帶他們出去之時,我剛從書房出來要回寢宮看小郡主,半路被他們遇上了,錢保豐衝上來朝我說了這句,然後就走了,除了這次,事前事後我從未見過他們。”錢貞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這樣乖乖守著禮教,除了自家的那幾個老門客說話時不隔屏風,她跟誰說話都是要隔著屏風隔著人牆,怎地好死不死,落在了錢保豐的手裡。

可那天還是她叫長殳請的人用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錢家那位,也實在太會見機行事,把握時機了。

“柳貞吉。”

周容浚很客氣地叫了柳貞吉一聲,聲音很剋制,卻聽得柳貞吉直髮抖。

“嗚。”被人連名帶姓叫了一聲的柳王妃嚇得直住他懷裡躲,連胸口的疼都忘了,抱著他脖子就慘叫,“獅王哥哥,你可別這樣,你還是叫我白痴愚貨吧,要不你叫我王妃也行。”

周容浚伸出手,牢牢抱住她的後腦勺,往前一抽,把她的腦袋從他的脖子裡抽了出來,他眯著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花顏月貌,淡淡地說,“本王什麼時候允許過你有話不與本王說的?”

柳貞吉直搖頭,“什麼時候都不允許。”

“那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周容浚說到這,聲音也止了。

柳貞吉修長白淨又軟弱的手,握住了他那裡,朝他討好的笑,“獅王哥哥,要不,我們冷靜冷靜?”

她握得緊緊的,周容浚冷冷地看著她。

“錢保豐……”柳貞吉見她一提這名字,他就笑了起來,笑得她寒毛忍不住倒豎,但也不得不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