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找了一個,和恐怖的大麻煩?我知他心智很小,或許不到10,可這淘氣鬼,卻長的頎長有型,秀色可餐。叫我摟著他睡,即便我是聖女,也恐怕得偷歡。
“親親美娘,不能像娘一樣拋棄我哦。”
“那你得替我解丹蘇的毒。”
“丹蘇是誰?”他眨著大眼,笑眯眯地問我,兩汪酒窩燦爛極了。我隨口應一句,“丹蘇是我男人。”
“你的男人?你的男人是什麼東東?”
“我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我的相公,每晚和我睡一起的男人。”我有臉紅地解釋,像是無限罪惡的。
花骨朵忽然嘟起嘴,不滿說:“擠他下去,我要和親親美娘一起睡。”
“啊?啊……”“不然我不救。”“朵朵……”
“我不救,我不救,救了和我搶娘,把他擠下去……”他揮起拳頭,揹著個小竹簍,和我一路走回去。眼看天黑了,匆匆趕回時,丹蘇已經渾身冰冷的被一群人圍住。那堆人一直哀嘆,似乎束手無策。
我撩起丹蘇的衣袖,捲上褲腿,發現渾身都長了那青黑色的鱗,驚的手心冒冷汗,“朵朵,快幫我替他解毒。”
花骨朵走近前,那群人都退了開,尊敬地稱他,“師傅……”
他把了把脈,再探了探眼瞼,將丹蘇周身掃描一遍。一改剛才的輕鬆,變的很凝重,“青花毒,由黑,青,白,此,紅五種顏色的毒花研成。”他驟然轉過身,凝視我極為擔憂的眼眸,半響,闕唇道:“親親美娘,你要我替他解毒嗎?”
“當然,快替他解了毒。”
“可……”他忽然頓住,沒有再繼續,只走近我跟前,笑彎了眉。“可我解毒有個規矩哦,娘定下的規矩。”
“我不就是你娘?”
聞言,周遭的一群男人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路青霖那口酒又噴了出去,慕容蕭何眼睛瞪的大大的,活像逮住了我把柄,即便蕭然也被勾過了視線,“他是你兒子?”蕭然冷冰冰的斜晲,好似我不守三從四德一樣……
“你們別看我,不是親生的!”
“對,親親美娘不是親生的,勝似親生的。”花骨朵忽然湊近前。捧起我的臉,習慣性又親了一下。湊入我懷中,撒嬌地努嘴,我那個孃親定下的,朵朵不可以違背哦。”
“那是何規矩?”我疑惑地問。“一命換一命!”
“難不成你救一個人,得用另一個人的命交換?”我忽然被他的話嚇到了,半響聽到那群童子小小聲應和,“對,沒錯,我們師傅是毒醫,醫人都是要命的。醫活一個,便得要一條命來做藥引。”
“朵朵,是嗎?”
他點點頭,指著丹蘇,笑眯眯說:“他活不多久了,嘿嘿,不能和我搶孃親的床,我們要一起睡……”
“他若死了,我這個娘,你也別想要了!”
“親親美娘……”
“不必淚汪汪對我,我只要丹蘇活,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我忽然對他狠下心來,這小子太淘氣,有些惡作劇。救一條命,要犧牲一個人,那不如不救。見我這般兇他,花骨朵那眼淚又開始要繞眼圈轉。
一群童子儘快過來遞手帕,又拍又遞糖,嚇的不輕。其中一個壯膽說:“你不要嚇師傅,師傅還是個小孩子。”
我皺皺眉,摸著丹蘇身上的青鱗,不語,明明身高七尺,就算再痴,他也長大成人了。還需要我教他,做人的道理?看似天真小可愛,卻也是蛇蠍心腸。
“我們師傅才5歲!”
我猛然抬眼,被震撼住!“5歲?”我納悶,5歲長這麼高,不是吃了豬催長素?“他的心智是5歲吧?”我糾正一句。
那童子卻狠狠搖頭,一個勁的辯解,“師傅才只有5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