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寧呢,到這會兒終於回味過來了,等她這一回味過來,她立即瞪向玉容歌道:“玉容歌,你使詐,你這廝竟然用激將法,我可告訴你,玉容歌,你這一手行事可是有失君子之風。”
“寧兒,兵法有云,兵不厭詐。”
“玉容歌,你跟我還用上兵法了,是不是?”安寧的眼睛開始微微地眯了起來,這是危險的預兆。
“沒有,沒有,我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的,真的,就隨口這麼一說的。”玉容歌趕緊搖頭否認著。
“既然是這樣,那剛才說的就可以不算。根據先前我們說好的,等三天後你的餘毒一清,你就給我回鎮南王府去。”
“我不要,寧兒,我之所以告訴你,我會武功之事,就是不想你將我想得太弱,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也有護著你的能力,我不會成為你的包袱,成為你的累贅的。”玉容歌不肯答應道。
“這跟包袱啊,累贅沒有關係,是你這廝用了激將法的緣故,所以我要收回,收回。”她跟他說的完全是兩回事。
“覆水難收,說過話的不能再收回的,寧兒。”
“玉容歌,你還會用詞的啊,有能耐,你給我站在那兒,有種你就給我站在那裡不要動。”看她怎麼收拾這廝,叫他用激將法,想著如此,安寧整個人撲了過來。
玉容歌呢,倒還真的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這安寧本以為玉容歌會閃過的,沒想到這廝竟然真的原地不動,這下可好,她這一撲,直接將玉容歌給撲倒在地了。
更糟糕的是,撲下來的時候,她的唇瓣好死不死地碰在了玉容歌的唇上。
瞬間,大眼瞪小眼。
四目相對,時間在這一刻似凝結了,整個氛圍都變得奇怪起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當然,這種奇怪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安寧就淡定地從玉容歌的上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起來的時候,她的耳根雖然有些發燙,印染著淡淡的緋紅。不過,她顯然覺得這不過是個意外而已,不應該計較太多的,也就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可玉容歌這廝不會這般想的,他眼見得安寧甩甩手就想走人了,那是趕緊扯住安寧的衣袖不放。
安寧呢,轉看了看玉容歌,皺眉道:“玉容歌,你這樣子像什麼話,趕緊給我起來。還有,不許再扯著我的衣袖了,趁著時間還早,你趕緊回去睡一覺,別等會又跑到我那裡佔了我的榻來睡覺。”
“寧兒,你剛才可是非禮我了,不帶這樣拍拍股就走人的,你得對我負責啊。”玉容歌扯著安寧的衣袖不放,一雙桃花眼眸,水色盈盈,就那般無聲地控訴著安寧,控訴著她佔了他的便宜。
安寧呢,被玉容歌這般一看,好似她是街上的混混調戲了良家婦女一般,頓時感覺有些不太自在了。
“玉容歌,你說什麼呢?剛才只是個意外而已,我也不想的。再說了,這種事,姑娘家比較吃虧好不好,你別得了便宜還給我賣乖,再不放手,我可要直接揍人了。”
“寧兒,你欺負我。你不帶說話這麼輕飄飄的,那可是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就這般被寧兒奪走了,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的,不能就這般佔了便宜就當事過無痕似的,好像什麼都發生過一樣,這可不行,你得負責,一定的負責。”玉容歌乾脆賴著安寧上,不讓安寧走了。
安寧呢,聽得玉容歌這麼說,她的臉頓時鬧了一個紅彤彤。
該死的玉容歌,這傢伙,不過是一個吻而已,一個意外罷了,她安寧需要對他負什麼責,要負責,也應該他對她負責好不好,她都沒有追究吃虧什麼的了,他倒好,還咄咄人了。
想著如此,安寧不悅地瞪著玉容歌。
“玉容歌,你說話講點道理好不好。